夜卿凰挑了挑眉,冇有回聲,目光從一旁的兵器架上掃了一圈,末端淡淡一笑,上前拿起那條被擱置在邊上的長鞭。
俄然,沈幽玨身後的蕭肅驚呼一聲:“是銀針!”見幾人投來疑問的目光,他便又解釋道:“在西嶺的時候,我們在農舍遇襲的那晚,夜女人用過這一招。當時是早晨,甚麼都看不清,還覺得夜女人是白手殺人,所今厥後問過她。”
沈瑨珩看了夜南喬一眼,彷彿來了些興趣,便對著陳期微微點了一下頭,陳期立即麵露笑意,點點頭道:“既然你提出來了,那我便陪你過兩招。”
不怪沈延澈不止一次在他麵前獎飾夜卿凰的技藝,能讓沉默寡言的沈延澈開口誇獎的人,必有其過人才氣。
“你……”沈淩清瞪大眼睛怔怔看著她,看不懂她想做甚麼,下一刻,待看清她手中捏著的、逼近他頸間的東西,他立即停下腳步,愣了半晌,而後抬頭長歎一聲,“我輸了。”
沈淩清湊到夜卿凰身邊問道:“你從哪兒找到的這麼個奇才?如何不早些讓我見地見地?我軍中正缺人手呢。”
沈幽玨道:“她是行醫之人,隨身帶著施針用的銀針倒不奇特。”
說著兄弟三人相視一眼,沉默了半晌,而後悄悄一笑,沈瑨珩拍掌道:“本來,夜女人挑選長鞭,不過是為了困住十一弟的長槍,而她真正想要用來對於十一弟的東西,早已藏在她身上,好一招出其不料。”
“謔!”一旁的陳期不由讚歎出聲,看了看沈瑨珩和沈延澈,果見兩人眼底都浮上一抹驚讚之色,麵露笑意,目光再也冇法從夜卿凰身上移開。
夜卿凰突然輕笑,搖了點頭,她纔不擔憂夜南喬,她擔憂的是陳期,隻但願等會兒夜南喬不會讓陳期輸得太丟臉。
彆人不好出聲,沈瑨珩便出麵解釋道:“陳期不懂端方,方纔言語間衝犯了你,你這位小兄弟彷彿有些不滿。”
沈淩清聞言,趕緊對著她抱拳稱謝:“多謝夜女人高抬貴手。”
“不然,不是他不想快,而是快不了。”身後傳來一道醇朗的男人嗓音,幾人回身一看,不知何時沈幽玨已經到了身後,“他的長槍有幾個快招對於彆人很好用,但是在夜女人麵前,被她的長鞭以鞭尾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