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有證據在手,完整能夠向聖上告密……”
沈幽玨道:“如有甚麼詳確的行動,本王自會奉告你,眼下你要做的就是盯死矅王,本王始終信賴,人非聖賢,不成能永久都不出錯。”
陳期一臉茫然地看著沈瑨珩,很久,他像是俄然覺悟過來,神采一陣紅一陣白,嗓音微微顫抖,“王爺的意義是……這是聖上……聖上命焦光這麼做的?”
沈瑨珩道:“就算不能以此指證矅王也冇甚麼,隻要這證據在我們手中一天,矅王就得顧忌我們一天,更何況,如果父皇真的甚麼都已經瞭然,矅王那邊就更加不敢有甚麼行動,父皇自會敲山震虎,讓他誠懇待著。”
“據聞,喬宏誌有兩兒一女,此中小兒子剛滿三歲的時候就被喬宏誌送出府,隨高人學藝,每年隻在過年的時候回家一次,內裡很少有人曉得他這個小兒子。十年前,冉大將軍領兵前去喬家滅喬家滿門的時候,阿誰小兒子……並不在府中……”
陳期有些不安地看著他,小聲問道:“王爺,我們接下來該如何辦?”
楚茨一聽趕緊撒腿就跑,任夜斐在前麵如何喊,她就是一步不斷。
楚茨嘖嘖嘴,“那甚麼……老爺,您還真不能攔著,請蜜斯去的不是太後、太子,就是某位王爺,這……您攔著,不好吧?”
如果任由元寒這麼放肆下去,萬一到時候沈熠真的將大統領一職交到他手中,那京中重衛這一塊他們便失了上風。
現在京都衛大統領一職空懸已久,早有朝臣上奏請沈熠儘快決計人選,也好讓十二衛以及裡裡外外的一眾京中保衛有個統領之人,不必像現在這般,凡事都要由沈熠親身經手,華侈時候不說,更華侈精力,有了京都衛大統領便可處理因沈熠龍體抱恙、不見朝臣、或是不在京中時,京都衛的一應大小事件都得暫擱的費事,而這個京都衛大統領的人選極有能夠出自十二衛大將軍中的一個。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沈瑨珩沉聲叮嚀道,聽得陳期一愣,“王爺,這……就算那孩子還活著,至今十年已過,從六七歲變成十六七歲,當真是不好辨認……”
“姐……”內裡傳來夜南喬降落的嗓音,“前麵有人。”
“是嗎?”夜斐的神采並冇有甚麼好轉,沉著神采道:“老夫本覺得將她留在府中,她會收斂些,但是你看她這一每天的,哪天能不往外跑?明天進宮,明天哪個王府的,她就認定我這個當爹的不敢禁止她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