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卿凰忍不住輕笑,“這莫非就是所謂的歪打正著?”頓了頓,她收斂笑意,持續道:“不過,也是時候清理一番了,南喬,我需求你幫我做件事。”
夜卿凰點頭,“如果換做平時,或者換個處所,或許我不會有這類感受,但是在這節骨眼兒上,他俄然就這麼悄無聲氣地到了回宴城,反倒讓民氣有不安。說到底,他還是祈璃的人。”
夜南喬接過話道:“芥蒂需得心藥醫,我懂。”
夜卿凰拍了拍他的肩,“冇乾係,就算想不起來也冇甚麼,你如果情願想起來,我會儘我所能幫你,你若不肯便也罷,首要的是你本身歡暢,活得輕鬆。”
夜卿凰道:“在這之前,我一向都很想親目睹一見他,見一見這位傳聞中的師兄,我本覺得等我真的見到了他,必然會欣喜,但是……”
“左相府,閆家?”夜卿凰不由嘲笑一聲,“如何?現在沈千矅都不肯本身脫手,而是派彆人行動?”
夜南喬想也不想便用力點點頭,“嗯,放心,我曉得該如何說。”
“馬上派人去查一查簡無衣近年的蹤跡。”
“是!”蕭肅沉沉應了一聲,回身掠去,身影很快便消逝在視野當中。
“不消追了,他們並不是真正想要我性命的人。”夜卿凰拉住他的手臂,順手探上他的腕脈。
隻是,他連本身的心藥是甚麼都不曉得。
聞言,本來還一臉安靜之色的沈君珞突然輕笑一聲,連連點頭道:“有父皇在,兒臣不在東宮又能去那裡?畢竟父皇是不會承諾放兒臣出宮的。”
夜卿凰皺了皺眉,緊盯著他的眼睛看著,看得出來,他並冇有扯謊,再想起問他姓甚名誰之時他的反應,夜卿凰心下有了大抵的猜想。
話音剛落,夜南喬便冷著臉瞪了秦衍一眼,瞪得秦衍莫名其妙。
夜卿凰咯咯笑了兩聲,並不惱,“這個說不準,師父和師叔從一開端學醫的時候,側重點便有所分歧,所學的方向亦不完整不異,若必然要論個高低,那隻能說聞道有前後,術業有專攻,得挑出一個點來比較才行。”
“你彷彿有所顧慮。”
“失憶症……”夜南喬悄悄呢喃了幾聲,有些不安地看著夜卿凰,“那……另有的治嗎?我今後還能……想起本身是誰嗎?”
火線便是岔道口,一側是往玨王府的方向,另一側則是往右相府的方向,夜卿凰停下腳步看著沈幽玨道:“明天在府中等我,我複查你的傷情。”
她冇有把話說完,彷彿想到了是誰,嘴角出現一抹幽冷的笑意,“看來那雙眼睛是留不得了,也罷,起碼留她多活了三年多,該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