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熠眯了眯眼睛,“何事如此焦吃緊忙?朕傳聞你是騎馬來的,竟然都等不及乘馬車擔擱的那一點時候?”
立即有內侍回聲而入,一人將火爐放到間隔兩人不遠的處所,而後退下,另一人則走到夜晟麵前行了一禮,“聖上有何叮嚀?”
沈瑨珩低垂的手霍地握拳,神采也跟著沉了下去,垂首斂眸沉吟了好久,終究長舒一口氣,點了點頭,低聲道:“回父皇,兒臣派人離京,是去查一件事。”
輕笑了兩聲,他端起杯盞抿了一口溫茶,對著殿門喊道:“來人。”
沈熠定定看著他,半晌,俄然輕歎一聲,“珩王,非朕不信賴你,反之,正因為朕非常信賴你的為人,以是纔會罷休讓你去查這件事,但是有些事情你還是應當給朕一個啟事。撇開其他事情不說,這私調禁衛離京一事,你本身來講明啟事吧,朕信賴你這麼做必然是有啟事的,以是朕不想……不想親身去查此事。”
“嗯……”沈熠長長應了一聲,看了看他還在滴水的髮梢,皺眉衝著門外道:“卓成還冇有返來嗎?”
“甚麼動靜?”
沈瑨珩拿起腰佩遞上前,“父皇看這腰佩,可眼熟?”
沈瑨珩心底反倒有些不安了,沈熠這般問也不問便直接行動,有些出乎他的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