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你呢?”
“新的危急?”秦衍皺眉,“還會有甚麼新的危急?大邱的人已經撤了,禹城那邊也不敢再有行動,另有鳳兮閣的人暗中互助,我們接下來的路應當會好走很多。”
阿曄撅著嘴,忿忿道:“我歸去了必然要奉告師父,就說你誇彆的女人,還說師父不如她。”
“你忘了,他們另有鳳兮閣的人暗中互助,鳳兮閣人脈遍及九冥,就連祈璃與大邱海內都潛著他們的人,若鳳兮閣決意儘力互助於他們,你想從鳳兮閣手中搶人,得支出多大的代價你內心應當明白。”頓了頓,他放動手中的筆,徐行走到門旁,“邱郤就是最好的例子。”
“舊友算不上,在本王的影象裡,她一向都是這麼個小不點、小丫頭。”他說著用手比劃了一下他影象中的夜卿凰的身高,“不過,本王與她的父親倒算是舊識。”
方良不察,又問道:“公子,我們接下來如何辦?再往前就是承國深處了,末將擔憂……”
方良趕緊點頭,“末將不是阿誰意義,末將隻是感覺若白白放過這個機遇,豈不成惜了?經此一事,承國必會進步警戒,抓緊防備,我們今後就再難有此機遇了。”
“不算又能如何?”
方良道:“末將倒不是擔憂陸女人的性命安危,而是……而是那容峫至今不允陸女人結婚,說甚麼隱觴玉的身材一天不能規複如初,陸女人便一天不能嫁人,這不是用心刁難人嗎?現在陸女人都已經二十好幾了,這再拖下去,末將擔憂……”
“她有句話說得一點都不假,除非她不脫部下毒,一旦她脫手,那她下的毒絕非是平凡人所能解得了的。”
身後的褚流霆笑也不是,惱也不是,隻能這麼難堪地咧著嘴,直到兩人走遠了,這才沉下神采,腦海裡拂過方纔隱觴玉比劃的夜卿凰的身高,而後本身又比劃了一下那天他見到的夜卿凰的身高,撇撇嘴,喃喃自語道:“十年,長了這麼高……”
褚流霆似是瞭然,點了點頭,“不管如何,這一次多虧王爺及時趕到,禁止了末將,不然末將定會釀下大錯。”
聽到這裡,褚流霆不由變了神采,本來的淡然平靜消逝不見,麵上有刹時的慘白,如此說來,他該光榮,光榮當時本身抱著另有運營的籌算,遵循她的意義撤退,如果就此對峙下去,結果不堪假想。
“就算是煙梔,也一樣解不了,乃至,就連煙梔的父親、神醫穀主陸柏修,也未見得能解得了。”隱觴玉麵色倒是安然,似是看出了褚流霆心中迷惑,“若論輩分,她該稱煙梔一聲師姐,但是若論在醫術上的成就,煙梔與她還差一大截,你彆忘了,她是無止大師的獨一親傳弟子,煙梔跟本王提起過,陸柏修曾不止一次奉告她,無止大師的這個小門徒閒暇之餘製了兩種毒,陸柏修用了近兩個月才找到解毒的方劑,而當時,夜卿凰尚未及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