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卿凰點頭,輕歎一聲道:“清王殿下此時應當已經回到京中了,不知現在京中鬨成了甚麼樣。”
“若非是他來了,鬼一和鬼四如何會平白無端俄然呈現在這裡?另有,他們讓你們趕往總兵府相救,可有說要救的人是誰?”
聞言,夜卿凰神采不由得一沉,皺眉思忖半晌,俄然回身問桑梓道:“桑梓,你說九翕他為何給身邊的人起這麼刺耳的名字?”
桑梓聞言,忍不住低頭偷笑,“看來副閣當真是最體味閣主的那小我。”
一番話固然不是夜卿凰想要的答案,然她本來也早就想到過桑梓給不出她想要的答案,她想要的本相隻要九翕能給她,但是也正如桑梓所言,或許現在九翕另有甚麼難言之隱。
夜卿凰搖點頭,“不是假不假的題目,而是……鬼一和鬼四同時呈現在源城,那是不是就意味著九翕他……”她定定看著桑梓,神采有些不肯定,“莫非當時九翕也在源城?”
“啊?”桑梓瞪了瞪眼,隨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想了想道:“唔,部屬能想到的,想必副閣也早已想到了,閣主的身份不決,閣主身邊的幾人天然也是要對本身的身份略加埋冇,不管是鬼一還是鬼三,實在都隻是個代稱罷了,不過我猜,鬼一必然是他們幾人中的大哥,這鬼四嘛,必定就是他們當中最小的一個。”
桑梓趕緊點點頭道:“就在閣主悄悄離京的第三天,閣裡的弟子便找到部屬,帶來的閣主的令牌,讓部屬馬上解纜趕往西嶺,不過此次來的人不是鬼一。”
“你離京時,京中環境如何?”
“就他那做事氣勢,我又怎會不知?”夜卿凰撇撇嘴,神采有些不悅,隻是這不悅不是對桑梓,而是對桑梓口中的那位閣主大人,九翕,“他這小我就是如此,不管做甚麼事,彷彿不弄些奧秘兮兮的感受出來,這事就不美滿。”
夜卿凰輕嗬,眼角笑意微涼,“當初,他畢竟是為了救我……”
“罷了……”她有些倦怠地揮揮手,垂首斂眸,“除了九翕,他們不會服從任何人的。我隻是有些奇特,為何每次我有甚麼事,他都能第一時候曉得。”
現在這一世,時候雖已符合,但是有很多事情都已經竄改,以是九翕的所作所為必然會有所分歧,想要在這個時候聽到他說出本相,怕是不成能了。
“這……”桑梓被她的一番話繞的有些胡塗了,皺著眉想了好大一會兒才稍稍明白她的意義,擁戴著點點頭,“副閣,不管如何,部屬信賴閣主所做的統統都是為了副閣,他是絕對不會害副閣的,隻怕是有甚麼難言之隱,又或者有甚麼事現在還不便與副閣說明白,副閣無妨再等等,總有一天,閣主會向副閣申明統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