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夜卿凰悄悄擺擺手,低聲道:“無礙,我留在這裡守著就好。”
沈延澈無言辯駁,隻能擔憂地看了看她,點點頭道:“既如此,那就有勞夜女人了。”
“但是……”
沈幽玨愣了一下,眯著眼睛緊盯著她看著,夜卿凰垂首一笑道:“如何?不熟諳我了?”
“這是……”那一圈深紅的印記明顯是報酬而成,並且是用力握住導致的。
“澈王殿下放心,不管那些刺客另有冇有翅膀,這類時候都不會再來了,再說,他現在這狀況……”她垂首看了看眉峰緊蹙的沈幽玨,輕歎一聲,“還是有個懂醫術的人能守在身邊最好,以防傷口惡化。澈王殿下接下來還方法兵回京,一起必是鞍馬勞累,還是趁著現在先好好歇歇吧。”
她抬手晃了晃,嗬嗬一笑,“再說,我打小就磕磕碰碰風俗了。”
“你是信不過夜女人?”
見他點點頭,便拿起杯盞走開又給他倒了杯水遞疇昔,沈幽玨接過杯盞抬頭喝完,將杯盞又遞還給夜卿凰,驀地,他目光一擰,落在她接過杯盞的手腕上,想也不想便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沈幽玨俊眉擰蹙,“是我?”
昏睡了這麼久,他的嗓音有些降落沙啞,力量不敷。
很久,床上那人終究眼睛展開一條縫,許是感覺陽光刺目,又很快閉上了,夜卿凰趕緊走疇昔關上窗子,折回身道:“你……醒了?”
夜卿凰霍地起家,俄然想起本身的手還在沈幽玨手中握著,正想著那隻手緩緩鬆開了,他的眼角微微動了動,手指也下認識地顫抖著,夜卿凰見狀,不由麵上一喜,緊盯著他的臉看著,悄悄“喂”了兩聲。
夜卿凰點點頭,“玨王殿下受傷以後,你們固然對外宣稱是清王殿下受了傷,但是大邱那邊卻涓滴冇有要折回的意義,隻怕他們早就已經曉得真正受傷的人並非清王,而後你們在總兵府待了數日,這期間刺客一向按兵不動,實則是在尋覓機遇,白日裡的時候你們兄弟剛一分開總兵府,他們便按捺不住脫手了,可見是找準了機會,如此一來,環境便很瞭然了,這些人必然對你們的行跡非常體味,並且熟諳你們兄弟幾人。
沈幽玨睫毛抖了抖,再次試著展開眼睛,固然視野有些恍惚,他還是能看得清麵前有小我影在閒逛,下認識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