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民氣下都緊了緊,那人到了近前,來不及喘氣,便急倉促道:“稟澈王殿下,總……總兵府遇襲了!”
沈延澈想了想,道:“尤祿有冇有問他,為何到西嶺來?”
那人一愣,看了看沈延澈和沈淩清,俄然像是明白了甚麼,忙應道:“清……清王殿下正由總兵府的府兵庇護著……”
夜卿凰正要解釋,俄然隻見一人策馬從城內疾走而來,喊道:“王爺,出事了!”
“但是七哥……”
“問了,那人說是有要事麵見二位王爺,以是……”那人遊移了一下,看著兩人的神采,彷彿在等他們拿主張。
在場的兩人固然冇有回聲,卻已然默許了沈延澈的說法。
沈延澈自是明白,沉沉點了點頭,喝道:“回府!”
夜卿凰遊移了一下,目光落在他身後那人身上,沈延澈明顯有所發覺,順著她的目光回身看了看,道:“這位是本王的副將,不知中間是……”
不等她話說完,沈延澈便一揚手,道:“無需多禮。”
“那就是他這一起急趕,現在筋疲力儘,冇阿誰力量了,說不定此時正在岷城睡大覺歇著呢……”
西嶺地處兩邦交界,不似京都繁華,且因為在一國邊陲,氣候又卑劣,人丁希少,戈壁荒旱之地較多,現在又是春季,風一吹,便四周黃沙飛舞。
“不會。”沈延澈昂首看了看岷城的上空,“若真環境有變,岷城會放出信號示警的。”
沈延澈一行人趕到城門時,天氣已經垂垂變暗,暮野四合,城裡的燈也都紛繁點了起來。
“尤總兵不敢肯定此人是否就是二位王爺一向在等的人,便以歇人歇馬為由將他暫留岷城歇息,並馬上命人來報,但是此人手持禦令,他若執意分開,尤總兵定然是攔不住的。”
若說對這位京中來人冇有獵奇是不成能的,便是向來最能沉得住氣的沈延澈都忍不住心下迷惑,此人究竟是誰,竟是能讓沈熠親身修書一封傳來讓他兄弟二人守在源城等待,當真如信中所言,隻是個醫術高超的大夫?
天氣固然暗了,這麼近的間隔卻也足以看清相互的麵龐,夜卿凰將他們高低打量了一番,翻身上馬行了一禮,道:“見過澈王殿下……”
副將?
身後的藍衣王爺下認識地“嗬”了一聲,“難怪他來的速率這麼快,本來他把尤祿的延風給搶來了。”
夜卿凰心下霍地一凜,一種不祥的預感掠過心頭,她驀地翻身上馬,策馬走到沈延澈身邊,沉聲道:“聖上說,清王殿下身受重傷,命我趕來為清王殿下醫治,不知彆人現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