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看的痛快極了,隻是奴婢卻有些想不通,蜜斯究竟是何時教珠兒,又是如何教的她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那藥瓶藏進大蜜斯的枕頭下呢?”落玉納罕道。
“姐姐!”
紀芙茵字字誠心,紀雲豪也聽得非常動容,隻是要他就如許諒解了紀妃茵,也實在有些令他咽不下這口氣。
紀妃茵眼睛半合著,盜汗早已經疼的遛了渾身滿臉,頭髮濕漉漉地貼在臉上,狼狽又丟臉的神采再冇了昔日的驕貴。
紀芙茵眉心一皺,竟是有些哭笑不得,昨日她統統都安排好了,卻唯獨忘了把顧含謙算出去。
見她應的誠心,紀芙茵便點了頭,允她走了,命落玉鋪好床,籌算好好安息安息,躺在床上,卻竟有些展轉反側了起來。
見青梅如此納罕,紀芙茵也隻能忍笑點頭,“青梅,此事當真是莫離做的。”
五十板子打過,常日裡嬌生慣養的紀妃茵早就皮開肉綻,奄奄一息,喉嚨內裡連哭聲都發不出多少了。
紀雲豪思忖半晌,板著臉點了頭,“拖下去,用家法!五十板子,一下都不能少!”
“那珠兒如何會……?”
“倒也不難。”莫離笑笑,“技藝快些便是。”
徹夜在紀雲豪房裡產生的事情,被紀雲豪佳耦嚴禁傳開,是以那丫環並不曉得珠兒為甚麼會在這麼晚了的時候過來。
“若你還想要用甚麼見不得人的手腕,我敢包管,到當時等著你的,毫不止這五十板子!”
紀妃茵哭嚷著,卻還是被兩個身材健旺的婆子給拖了出去。
“這件事,本來便是她所為,你也不算是撒了謊,這裡有包銀兩,你拿歸去,今後嫁了人好好過日子,這些個事你就忘了吧。”
“女兒倒是也不像爹爹所想的如此寬大,姐姐此次犯得弊端並非平常小事,隻是念及祖母大哥,看不得兒孫出事,爹爹便棄了將姐姐送去庵堂的動機吧。”
說罷,紀芙茵又深深地俯下了身去。
“爹爹的擔憂不是冇有事理,姐姐犯瞭如許大的錯,懲罰是毫不能免的,隻是芙兒同姐姐畢竟姐妹一場,實在不忍看姐姐被送去庵堂。”
聽紀芙茵喊完那一聲,她隻感覺本身小腿一軟,徑直向後仰去。
先前說好等珠兒到了年紀便允她歸去嫁人,豈料珠兒家中的未婚夫家一再催促了幾次,紀妃茵竟就是拖拖遝拉不肯應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