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咬牙,他將本身的熱誠之心用力丟棄,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哭得涕淚交集,雙膝並行,跪立到了皇後的腳下,“母後,母後,兒臣錯了,兒臣曉得錯了!是兒臣傷害了皇妹,兒臣罪大惡極!”
皇後嘲笑著,一揚手,早就有人將先前籌辦好的,浸了醋的濃鹽水抬了過來,對準木盆當中的人便兜頭澆了下去――在一陣痛苦的嘶吼聲過後,那尾赤紅的魚有力地爬動了幾下,垂下了頭……整間閣房當中,都披髮著一股酸臭的血腥氣味。
“你說的,是你帶來的那三十二名暗衛麼?”皇後嘲笑一聲,“你很快便能夠看到他們了,不信賴的話,用不消本宮現在就讓人把他們的人頭抬出去給你看上一看?”
“吵了好,朕的兒子再吵也是不惹人厭的。”顧含謙笑著從內裡走出去,接過了青梅手中的小皇子,“君毅,父皇說的對不對?”
暗紅的眸子斜斜一轉,孔翼冉盯緊了顧含謙,“就算是,大業的人也還是不會讓我死在這裡的!昭明的皇子,在大業的宮中丟了性命,到時候,父皇必然不會放過大業!”
“並且,太子妃也不必過分擔憂,本來在昭明,就隻要已經病死了的五皇子死力要求攻打大業,其他的人本就不支撐。此次歸去以後,在半月以內,本宮必然會著人將兩國永不開戰的盟書送來。”
皇後的唇角挑起一個調侃的笑,“誰說你是死在大業了?本宮惦記女兒,不遠萬裡來接你們兄妹回宮,但是在回宮的路上,五皇子卻不幸身染沉痾,暴亡途中。你是病死的,跟大業有甚麼乾係?”
孔翼冉的唇角開端禁不住顫抖了起來,他的手強撐在桌麵上,彷彿隻要如許,才氣讓他現在搖搖欲墜的身材保持站立,才氣令他現在排山倒海的驚駭減少幾分!
“昭明同大業自古就是友愛來往的國度,既然是友鄰的要求,我們哪有回絕隻由呢?”紀芙茵淺笑道,“讓他們去閣房,皇後孃娘就在內裡喝杯茶安息一下吧。”
皇後冷冷地斜睨了他一眼,抬腳踹在他的肩膀上,將他一腳踹開,“本宮甚麼時候說過要給你一個痛快了?!死的體例,可不但是有痛痛快快的一種,你是如何對待本宮愛女的, 本宮當然就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