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正在納罕的時候,有一名向來以敢说敢當的言官猛地站了起來,言辭誠心,“臣大膽啟稟帝君,這樁婚事,帝君是千萬不能承諾的啊!”
“此次不消我脫手,她也不會安穩太久的。”紀芙茵微微一笑,淡淡道,“因為還不肯定的事情,她就上趕著要來給我投毒了……現在趙綠蘿的內心頭,長公主就是她最大的仇敵,她平時固然是個沉得住氣的,但是現在就一定了。”
帶著丫環回到了紀府,紀芙茵先去看望過了老夫人和夫人,隨即,便以莫欺顧慮莫離了為由,讓人將莫離找了來,趁著四下無人的時候,同莫離叮嚀了幾句,之間莫離點點頭,身影很快就消逝在了房門以外。
首要的已經说了,至於無關緊急,又能夠會神采本來就不佳了的帝君更加丟臉的那些話,最好還是不要说的好,於是,言官就對著孔采芸行了一禮,“傳言有些過分不堪入耳,臣不敢講,唯恐汙了公主的耳朵。”
見狀,那言官曉得本身推讓也是推讓不掉的了,就隻能硬著頭皮,開口说道:“傳聞说,公主是一個極其放蕩,不守婦道之人,水性楊花的名聲已經在昭明傳了開來,並且……並且還说,公主與五皇子之間存在不倫乾係,乃至還……”
人在焦炙的時候,就不免會出錯,不免會做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趙綠蘿也不會例外,女人的妒忌心都是最可駭的,她隻要敢對孔采芸做出甚麼對其倒黴的事情來,依對方的性子,絕對會毫不包涵地,對她致以狠狠的反擊――
至於本身麼,紀芙茵端起一旁的茶水,悠悠然地喝了一口,臨時還是不要趟這趟渾水的好,臨時就保持著坐山觀虎鬥的狀況,這兩端老虎,最後不管是誰先把誰給咬死了,起碼對於本身來说,都是利大於弊的。
紀芙茵輕笑一聲,看起來這算盤像是打的不錯,可趙綠蘿未免也有點太低估她的防備之心了,她的三哥前不久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