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身邊的芳姑姑,明天被趕出府的事情,你們可都曉得了?”
等她磕到額角流出了鮮血,紀芙茵纔開口製止了她持續磕下去,“我問你,如果再一次有人讓你來害我,你可還是會犯一樣的錯?”
柳兒被打時,素蘭也在場,先前神采還算普通,跟著柳兒痛苦嗟歎的聲聲響起,她的神采也越來越白,待到柳兒被丟出府以後,素蘭又一次重重跪在地上,帶著顫抖的嗓音鏗鏘有聲。
紀芙茵的臉上仍冇有甚麼竄改,又挨個點名問了一樣的話,獲得也都是大同小異的答覆,在聽到小丫環否定的答覆以後,也都讓她們分開了。
將柳兒拖到了院中,重重打了二十板子以後,纔將半死不活的柳兒從後門丟出了紀府。
“彩萍,這件事,但是你做的?”紀芙茵眉梢一挑,清澈的目光掃向角落的一個小丫環。
紀巧茵從那二人身邊走疇昔,臉上暴露一絲不屑,本身嘀咕了一句,“裝模作樣的。”
“可倘如果被我本身清查出來了,芳姑姑就是阿誰了局!”
素蘭已是泣不成聲,幾欲昏迷疇昔似的,一張素淨的小臉哭的慘白,頭在地上磕地砰砰作響。
“哦?說說看,你錯哪了。”
說話間,再到丫環們做出反應,紀芙茵都未曾昂首瞧過誰,一雙眼睛隻是盯住那隻青白花色的茶盞,“芳姑姑為甚麼會被趕出府去,你們內裡應當有人曉得內幕。”
不料,聽聞這話,紀芙茵卻笑了,苗條指尖懶懶一掃,“你留下,我說的是她。”
“奴婢真的知錯了!蜜斯將奴婢趕出紀府也好,罰做末等粗使丫環也好,奴婢也都絕無牢騷!”
“不成。”明知她隻不過是說說解氣,紀芙茵卻還是謹慎地提示。
“同謀盜取禦賜之物乃是極刑,隻是打你一頓趕出府已經是對你莫大的恩賜了。”紀芙茵冷聲道,當即命青梅喊了小廝出去。
紀芙茵笑了笑,“莫要驚駭,我隻是問一問罷了,若不是你,你便歸去做你的事情吧。”
昂首間,素蘭那張本來乾清乾淨的小臉,已經被鮮血和眼淚弄的汙糟一團,一雙眼睛腫的桃子似的,非常不幸的模樣。
“蜜斯,柳兒也知錯了,求蜜斯寬恕奴婢一回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蜜斯真真是菩薩心腸,奴婢還隻當蜜斯會將她們二人一併打出府去呢。”青梅說道,“奴婢竟忘了,我們蜜斯最是有一副仁善心腸的。”
“蜜斯,為甚麼要將奴婢趕出府?那件事……素蘭都已經招認了,同奴婢是冇有乾係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