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親在我一歲的時候就歸天了!”上官初夏勉強站了起來,“身為上官家的嫡女,卻被教得目不識丁,這真是我上官初夏最大的錯!”
這已經是上官初夏明天第三次拿她“妾”的身份說事了,鄧氏氣得滿臉通紅,她拉著上官遠的衣袖假裝悲傷道,“老爺,您看,妾身常日裡冇少被她欺負……”
“你本日如此頂撞成王殿下,你可知錯?”上官遠指著上官初夏厲聲問道。
“孽障!”上官遠不由分辯抬手就又給了上官初夏一個巴掌,這一次脫手比剛纔更狠,隻是上官初夏此次做好了充分的心機籌辦,以是硬生生地靠著毅力冇有被打倒在地,饒是如許,她的身材還是晃了晃,麵前的金星冒得更多了。
隻是上官遠就是吃這一套,就是瞎了眼了,你又能如何辦?
“你……”上官遠不曉得這個怯懦又上不了檯麵的女兒甚麼時候變得如此伶牙俐齒了,她這清楚就是在諷刺本身對她不管不顧,而鄧氏又用心不教她,才把她弄成現在這副模樣的。
“你還記得你是上官家的女兒?你如果為上官家著想,為何要將那些嫁奩變賣,還捐給甚麼濟世閣?”上官遠看著麵前這個肥胖的女兒,滿眼都是討厭。
上官遠見上官初夏竟然還敢頂撞,頓時怒道:“成王殿下為甚麼要與你退婚,為甚麼寧肯娶麗秋這個庶出的女兒也不肯意娶你?如果你能像麗秋那般聰明,成王殿下又怎會前來退婚?你曉得不曉得,每當旁人同我提及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時,我都羞紅了臉,你母親也算是個聰明的,如何就能生下你這麼個東西!”
實在她的話並冇有錯,上官遠如此奪目,天然也曉得這此中的事理,隻是他仍然對她私行措置了嫁奩一事耿耿於懷,蕭氏出身貴胄,且當年也頗得皇上的信賴,她出嫁前,皇上還賞過她一批奇珍奇寶,光是這些就代價不菲,更不消說蕭家給蕭氏的陪嫁,當年他並不如何喜好蕭氏,要不是因為皇上賜婚,要不是因為蕭家的權威和財產……但是現在,這個蠢女兒竟然將這些嫁奩都變賣捐了,怎能不讓他為之氣結?
“我上官家好歹也是天照國第一世家,父親您也是世襲爵位的爵爺,就算成王殿下是皇子,他前來退婚也是他錯在先,是他給我們上官家冇臉,如果我唯唯諾諾地接管,肆意地讓他嫡女換庶女,這纔是真正地讓上官家丟儘了臉麵!女兒不知本身錯在那邊,請父親明示!”上官初夏兩邊臉都腫得短長,就連說話也感覺疼,但是這些話她卻不能不說,她蕭夏向來是個傲氣的,隻服理不平權,如果不給她一個邏輯通暢的來由,她是絕對不會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