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好有個孤單難耐的大蜜斯在這裡等他的嗎?人呢?這是耍他呢?
知書嚇得不輕,她一把推開李二狗,朝著門外邊喊邊跑:“拯救啊,來人啊,有人闖了大蜜斯的內室啊……唔……”
隻是,聽到有男人的聲音,不知以是然的知書聞聲走了過來,邊走還邊問道:“蜜斯,您歇息了嗎?奴婢如何聽到您的屋中有男人的聲音……啊!你是甚麼人!”
“三哥,你如何能走呢……”北堂玉珺明顯有些不悅,他明顯承諾本身會替本身望風的,若不是他分開,本身又如何會如此狼狽呢?
隻不過是本身的親生弟弟玩弄了上官家的一個庶女,難不成還能以此威脅皇子了?
“三哥,你去那裡了?”北堂玉珺有些抱怨地看著北堂玉逸問道。
這個鄙陋的男人名叫李二狗,是個馳名的惡棍,因為貪賭把本身的老婆孩子都賣了,是個不折不扣的人渣。並且他還特彆好色,如果打賭贏了些錢,他便會去青樓找女人歡愉,為了錢,他甚麼都肯做。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知書已經感受不到身上的疼痛,久到已經完整麻痹絕望,李二狗才翻身下來,他滿足地躺倒在地,竟昏沉沉地睡了疇昔。
“如何,上官家難堪你了?”北堂玉逸冷眼掃過鄧氏,他的眼神如此冰冷,令鄧氏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就算你做了甚麼,那又如何?”
“嗯。”北堂玉逸點了點頭,跟著北堂玉珺大搖大擺地走了。
上官麗秋在那麼多人麵前出了醜,還被成王說得如此不堪,醒來後又被禁了足!憑甚麼她上官初夏就能好端端的在屋子呆著,像甚麼事情都冇有產生過一樣?
她要上官初夏也一樣出醜,不,她要上官初夏比麗秋慘十倍,要她身敗名裂,要她被統統人鄙棄,要她隻能嫁給那些輕賤的下人,永久不得翻身!
“我在後院碰到一名風趣的女子……”北堂玉逸的嘴角微微上揚,這個資訊被鄧氏及時地捕獲到了,這位鎮王殿下清楚就是看上了上官府上的某個女人,隻是不曉得是不是她的女兒上官冬雪。
“隨你。”北堂玉逸的聲音還留在假山洞中,人卻已經飄了出去,他假裝從彆處走過的模樣,見到鄧氏和北堂玉珺用心暴露了驚奇的神采。
“四弟……這是如何了……莫非……”他看了一眼鄧氏,再看了看仍然昏倒不醒的上官麗秋,皺了皺眉道,“你冇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