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請起。來人,賜坐!”賜坐乃是對臣民極大的恩賜,普通若不是居功甚偉之人,是絕對享用不到這等候遇的。
隻是讓北堂葉弘絕望的是,三天後,“薄木閒”真的戴著半邊銀麵具前來覲見了。
而當北堂葉弘接報說濟世閣閣主剋日身材不適,要三天厥後覲見時,他嘲笑一聲道:“北堂葉紫剛出征,這薄閣主就偶感風寒,這事情彷彿也過分偶合了吧,不過冇乾係,三天就三天,如果這薄閣主真的就是北堂葉紫,就算再給十天也是一樣的!”
“這個題目我也想過,皇上的武功應在月半公子之上,如果他脫手摸索,很輕易露餡,以是我已讓文卓做好籌辦,隻要皇上一脫手,他便會擋在前麵,月半公子就隻要保持平靜便可。”千辰說道,“至於之前閣主與皇上的說話……就隻能順著他說,見機行事了……”
“謝皇上,不知皇上本日叫草民前來所為何事?”月半公子昂首看著北堂葉弘問道。
“不,不一樣。”上官初夏搖了點頭道,“倘若這件事情皇上之前真的和閣主提起過,你現在這麼一說,他或許會感覺你是在用心推委,但是倘若這件事情向來冇有提起過,你卻順著皇上的話認了下來,那便隻能申明你是個冒牌貨!”
“薄閣主真是難見得很,幾次派人前去,閣主卻都以抱病推委,但是這上官蜜斯一有事,閣主卻跑得勤奮,這真是讓朕有些不痛快。”北堂葉弘半開打趣半當真地說道。
“初夏說得有理,月半公子,就遵循初夏說的做吧。”千辰當真想了一下點了點頭道,“不過麵見皇上還是要做好充沛的籌辦的,這幾天你儘管放心養傷,我會讓人回了皇上,說你這兩天偶感風寒,三天後再覲見。”
“但是若皇上提的這件事真的有產生過如何辦?”月半公子有些擔憂地說道,“如果一味地逆著皇上的話,豈不是也是要被皇上發明實在我隻是個冒充的?”
“不,絕對不能順著皇上的話說……”上官初夏神情凝重地搖了點頭道,“一個疑芥蒂重的人,必然會說些反話來摸索,隻是我們不曉得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罷了。既然如此,我們就乾脆都不順著他說,不管皇上問甚麼關於前次見麵的時候,月半公子都隻要說‘有這件事嗎?本閣主如何不記得了?’就好。”
看著麵前男人的身形、走路的姿勢抑或是聲音,都如之前本身所見一模一樣,北堂葉弘心中的思疑已經消了大半,畢竟在貳心底深處也並不但願北堂葉紫與濟世閣閣主是同一人,隻是因為兩人對上官初夏都很不普通,以是謹慎起見,他還是要再確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