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上官初夏就撩起了雙臂的袖子,隻見一道道扭曲的傷痕,有鞭傷、有燙傷,另有抓傷,充滿了她的手臂,顯得猙獰而可駭,上官遠後退了一步,明顯被上官初夏手臂上的傷給嚇到了。
“以是說,隻要主母身上有傷口,父親就鑒定是女兒乾的嗎?”上官初夏瞥了一眼鄧氏的傷口沉著地說道,“那女兒身上那麼多的傷疤,父親要如何解釋?”
不但如此,他還一向都對蕭氏與皇上的乾係感到非常猜疑。皇上對蕭氏的態度很不普通,常常會宣蕭氏去皇宮閒談,他冇少因蕭氏與皇上的流言流言而在背後被人調侃,但是倘若要說皇上喜好蕭氏又感覺不像,若真喜好,他大可納蕭氏為妃,且當初皇上賜婚的時候也冇看出任何不悅……
“與您無關?莫非是我本身傷了我本身?”上官初夏看著鄧氏又用起了殺手鐧,眼中的鄙夷之色涓滴不加粉飾,這個眼神像極了當年的蕭氏,這讓上官遠又感覺有些不舒暢。
大家都說虎毒不食子,但是上官遠這一腳倒是踢得暴虐,彆說上官初夏耐久營養不良,身材薄弱難以接受,就算是普通男人,受了這一腳恐怕也要規複個半天吧。
好的很!上官初夏低著頭在心中謾罵了一聲,冇有人看到她眼中幾欲噴出的肝火,這一腳足以讓本身在內心與上官家恩斷義絕,她不是原主,不會逆來順受,也不會為了家屬捐軀本身,她能夠忍,但毫不是輕易偷生,而是等候機遇、蓄勢待發。
鄧氏的嘴角現出一絲陰笑,她此次不吝自傷,就是為了激憤上官遠,隻要上官遠脫手,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得很……
“孽障!”上官遠不由分辯地一腳踹在上官初夏的肚子上,上官初夏孱羸的身子當即翻倒在地,她捂住肚子,全部臉都變得慘白起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滴落。
“上官初夏,你這個孽障給我滾出來!”上官遠帶著幾個下人來到了竹雨居,遠遠的,上官初夏就聽到了上官遠氣憤的聲音,看來鄧氏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本身的命了……上官初夏皺了皺眉剛想要開門,卻見上官遠一腳就踹開了本就年久失修的大門,一時之間,木塊飛濺,上官初夏饒是個淡定之人,卻還是被上官遠的肝火給驚到了。
眼下,他見鄧氏受傷,心中有些疼惜,而鄧氏的話更是讓他想到了貳心中強勢暴虐的蕭氏,他的肝火一下子就衝了上來:“孽障!上官家還輪不到她上官初夏放肆!走,本日我必然要好好經驗經驗這個不孝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