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就得讓她立即宣佈打消婚約,免得遲誤了跟沈芳霏的婚事。
胸口空空的,再也冇法靠沈芳霏填滿。
哪怕阿誰女人是小叔叔的女兒!
伸手撫了撫沈芳霏的臉頰,陸昊廷掀被起家。
那垂著眸的和順模樣,讓陸昊廷胸口一動,在腦中盤桓了一整夜的身影,愈發地熟諳起來。
結束後,陸昊廷一秒都冇有多呆,直接就從沈芳霏的身上翻身下去,胳膊遮著視野仰躺,氣味短促,胸膛狠惡地起伏。
胸口彷彿被甚麼狠狠地擊中,快速反手把煙摁滅在菸灰缸裡,一個翻身又壓了上去。
抓著沈芳霏的雙腿,猛地把人抱起來。
腦筋裡,唐心的模樣揮之不去。
還是被唐心的嚴獸的事刺激到了,纔會俄然頻繁地想起唐心,不但把唐心和沈芳霏放到一起比較,乃至在跟沈芳霏做的時候,需求閉眼在腦筋裡想著唐心,才氣夠感覺暢快。
另一道熟諳的,被他嫌棄的身影,漸突變得清楚起來……
沈芳霏斂下眉,在心底嘲笑,彷彿淬了毒液的蛇那般,眼眸裡滿是陰狠。
陸昊廷聽著她的聲音,行動愈發地凶悍……
唐心那種肮臟的女人,如何配跟沈芳霏比?
唇紅潤微腫,白淨的皮膚泛著淡淡的粉紅,被情事完整浸禮過的她眉眼間染上了淡淡的嬌媚,一股難言的引誘。
不但冇有,乃至還更空虛了。
他覺得沉湎在情事裡,就能夠把那種奇特的感受拋開。
是沈芳霏。
是啊,他另有帝豪個人要操心,那裡有工夫管內心莫名產生的那點小情感?
她在嚴家,在嚴家陪嚴獸睡。
回想著跟陸昊廷從落地窗做到沙發,從沙發坐到電視櫃,從電視櫃做到牆壁,從牆做到房間,從房間做到飄著雨的陽台,從陽台做衛浴間,再從衛浴間做回床上的一幕一幕,沈芳霏忍不住捂著唇在內心偷笑。
他覺得本身狠狠地宣泄過後,氣度口那股空空的感受會消逝。
行動和之前一樣蠻橫鹵莽。
陸昊廷乃至感覺,本身跟機器冇甚麼兩樣,除了不竭地反覆著一個行動,卻再也冇法投入此中,乃至另有停止不下去的偏向……
沈芳霏不曉得陸昊廷內心在想甚麼,還覺得他是為了帝豪個人的事擔憂,輕柔地靠了疇昔,“放心吧,帝豪個人不會真倒下去的,等這兩天的事結束,我就帶你回家見爸爸媽媽,隻要我們結了婚,統統就都能迎刃而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