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千澤放下玉搓,接過寺人遞過來的濕帕,一點點擦動手指:“你覺得他看中的不是你的臉皮?”這個宮裡的男人,哪個不是因為長相才被暴君歸入後宮的?
穆千澤正斜躺在貴妃榻上乘涼,他手裡拿著小小的玉搓,落拓地修著指甲。
古越風抽了抽嘴角:“你覺得暴君你的少不了你?他看中的不過是你這張臉皮!”
穆千澤將濕帕甩給寺人:“暴君身邊有海公公,誰打得過?除非暴君他殺,不然誰也冇體例!”
獨孤滄月嚥下最後一口水:“穆千澤!”阿誰長相妖孽,彈得一手好琴,另有――堪比禦廚廚藝!
古越風猛地湊了過來:“不!有體例!暴君比來粘著司徒嘯那小子,連海公公文公公都冇體例禁止,傳聞前兩天還將暴君推地上磕到頭了!你說……司徒那小子有冇有機遇……?”他抬起右手,往脖子上一抹。
穆千澤鄙夷地瞥了一眼古越風:“彆異想天開了,你覺得文公公會讓司徒嘯持續靠近暴君?”文公公對暴君那護崽子的模樣,冇和司徒嘯冒死就不錯了!
“那又如何!最後還不是好端端的壓根冇受罰?!”古越風想到這就來氣!暴君受傷這麼嚴峻的事情,司徒嘯那小子竟然就這麼過了!之前他們這些人略微惹到暴君可都是罰狠的!莫非暴君此次真的愛下屬徒嘯了?
文公公看了一眼桌上精美的食品,對穆千澤可謂恨到頂點!敢這麼對他家皇上,本日可有他好受了!
文公公速率地清算了,手中提著食盒,屁顛屁顛地跟上獨孤滄月!
但是――尼瑪要不給她留下這麼個爛攤子就好了!特麼為毛她吃到的就是這麼可駭的暗中摒擋?!這早朝還要不要上了!還能不能一起鎮靜的玩耍了!
若說暴君除了花癡以外,另有甚麼值得一提的,便是那吃貨的本性!暴君無需修煉,她大部分時候除了看美女就是折磨美女然後吃美食!
“千澤,你行啊!這麼整暴君,不怕他殺了你?”一旁躺在另一張貴妃榻上的男人一臉佩服,他手中拿著一個紅色果子,狠狠咬了一口。此人乃是左相之子古越風!
穆千澤伸手將古越風今後一推:“你冇傳聞司徒在暴君寢宮門前跪了一天一夜麼?”
穆千澤吹了吹指甲上磨出來的細末,眼眸輕抬,帶起一道風情:“就我這手廚藝,暴君殺了我,今後誰給他做吃的?”
“上朝!”獨孤滄月一甩筷子,大步往外走去,“文公公,帶上食盒,本日賢妃陪朕!”獨孤滄月內心壓抑暗中完整發作!穆千澤!你這是很多罪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