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尚青雅她們的抱怨,王超這才把視野轉向太虛弟子們。
王超心中一動,停下腳步,先不出去,籌辦聽聽內裡的人如何說。
最後兩個太虛弟子,都是路人長相,穿著也算得上樸實,但反而最是放肆,剛纔叱罵尚青雅她們時,聲音也是最大。
“大膽賤婢!”那傲慢刻薄的女聲怒道:“戔戔一個鄉間伯爵府上的賤婢,竟然敢對我們如此猖獗,真是冇法無天!你們王家,就是如許的家教嗎?你這是在給你們王家招禍你曉得嗎?”
“太虛宮?正道五大派之一的太虛宮?”
相反,為首的白衣少年,在大鄭中原地區,乃是大大的馳名。
這給了現在的王超誤導,讓他誤覺得,麵前的五個太虛弟子,隻不過是一些龍套炮灰般的路人角色。
“少爺!”見到王超出來,尚青雅她們頓時有了主心骨,指著太虛弟子們告起狀來:“那些人,仗著是太虛弟子,出言無狀,欺侮本家不說,還要打殺婢子們!”
而太虛宮五人,則個個麵露對勁之色。大家都用又是鄙夷,又是不屑的眼神看著王超,等著他這個鄉間土鱉叩首伏罪。
他這番話,聽得尚青雅她們一愣一愣的。
這時,尚青雅的聲音傳了出去:
王超心中暗忖:“不愧是正道大派太虛宮的弟子,隨隨便便出來幾個冇名冇姓的小角色,為首的修為都能與閻羅太子相稱。彆的幾個,也都比我部下頭號大將尚青雅要強!”
白衣少年擺佈,彆離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壯碩黑袍青年,以及一個長相還算斑斕,但雙眼眼角吊頸,予人一種刻薄陰厲感受的藍衣少女。
但是就在這時,王超俄然話風一轉,暴叫道:“可你們不曉得,老子就是一介匹夫,老子現在內心不爽,就要大開殺戒!”
“我們有事在身,不宜多肇事端。如許,打斷她們雙手雙腳,廢掉她們武功,也就是了。”
“不可,毫不能等閒放過她們!把她們抓歸去,關進鎮魔窟,讓她們日夜接受煉魔之火,在煉魔之火中檢驗畢生!”
“嘿!”聽到這裡,王超都氣笑了,再也忍不下去,大步向山洞外走去。
“師兄宅心仁厚,對這等傲慢賤婢也網開一麵,饒她們性命,實乃我輩正道表率!”
他倒是不知,這五個太虛弟子,可不是甚麼冇名冇姓的小角色。
太虛弟子們紛繁喝罵,尚青雅怒得俏臉通紅,四劍侍也肝火如熾,同時拔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