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墨一怔,眼神有些閃動。
阿誰放蕩不羈的男人,永久地走出了她的天下,連一句道彆都冇留下……
“皇――”
精美的容顏,闔著雙眼,長翹的睫毛像兩片羽翼在瑩白如玉的臉上悄悄扇動著,挺俏的鼻子跟著呼吸顫抖著,紅潤的小嘴輕微嘟起,讓人忍不住一親芳澤,沐浴在陽光下的麵龐更加晶瑩白淨,如霜似雪。
“本來我家的小雲兒穿上女裝是如此傾國傾城,可惜二哥卻不是第一個看到的!”妖孽男人彎著唇,彷彿是有些委曲,聲音也含著淡淡的醋意,隻是流光溢彩的桃花眼裡泛動的是冷傲,另有高興。
看著仍然一動不動的人兒,秦景瀾終究冇法淡定下去了,傾身將她抱入懷裡,磨著牙問:“墨兒,你就冇有甚麼要說的嗎?”
早朝過後,秦景瀾來不及退下明黃色的龍袍,便急倉促地朝朱言殿趕去。
見秦景瀾將鋒芒指向他們,群臣一顫,倉猝答道:“立後是我朝大事,不能草率行事,皇先人選須細心擇選纔是。”
已經風俗了秦景瀾的氣味,如許的密切行動也成為了一種風俗,雲墨冇有推開:“就是來折磨你的。”
身上隻蓋了件薄薄的毯子,卻將她整小我都覆蓋其間。
雙眸諦視著搖椅上的背影,發明對方竟然無動於衷,不由閃過一絲煩惱,持續道:“他們中意徐太尉的女兒,以為她做皇後很合適。”
陽光下,鵠立在屋頂上的妖孽男人一襲紅色錦袍如火似血,波光瀲灩的桃花眸泛著淡淡的笑意,薔薇色的唇瓣透著光芒微微斜勾著,似笑非笑,絕世容顏,妖孽之姿,一如當年,她初見他的那一幕。
眼底閃過一道精光,莫有為微低著頭道:“依臣之見,徐太尉家的蜜斯徐馨蘭可作為合適人選,他的女兒為臣見過幾麵,麵貌品性俱佳,又不失大師風采。”
“你如果能被人搶走,我就找司徒哥哥他們去。三條腿的蛤蟆不了找,兩條腿的男人還怕找不到嗎?”雲墨聳了聳肩,漫不經心腸答道。
他還未出聲,徐太尉撲通一聲已經跪在地上:“陛下恕罪,臣與莫大人不過是喝茶下棋,臣二人均衷於此,並無他意。”
隻是她卻忘了她現在已經規複了女兒家的打扮,白衣勝雪,如瀑青絲直垂而下,本應當是個如仙女子,因著這個行動,這份神采,刹時變成了險惡的妖精,專門利誘男人的妖精。
雲淡風輕的聲音飄入莫有為的耳裡,心底莫名一涼,雙腿一軟,跪在地上:“陛下,臣惶恐,徐大人的女兒為臣也隻見過幾次,都是拜訪徐大人的時候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