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動肩膀想換個更舒暢的姿式,頭頂卻傳來韓玠降落的聲音,“醒了?”
“都退下。”他沉聲叮嚀,掀門進屋,將一樣驚奇的芳洲木葉等人屏退。
更有疇前害怕於韓玠凶煞之名不敢近前的,此時也是竊保私語,“這還是阿誰傳聞中殺人不眨眼的玉麵修羅嗎?如許的人才華度,像是辰時懸在天上的太陽,又亮光又和緩,滿都城裡有幾人能及?”
而現在花燭高燒,洞房暖和,一年裡最誇姣的春光,他將最敬愛的女人迎入了王府。窗外新月彎彎,簾內花好人團聚,熟諳的容顏近在麵前,他伸手撫著謝璿的臉頰,綿長安穩的呼吸盈盈落在手背,像是她甜軟的聲音掠過心間。
手臂攬過纖細的腰肢抱在懷裡,韓玠俯身相就,從和順的親吻到壓抑著的吸吮撫摩,禁止而難耐。這動靜終究驚醒了謝璿,她有些驚奇似的,驀地展開眼睛,瞧見韓玠近在天涯的雙眸時纔算規複平靜,開口想要一聲“玉玠哥哥”,韓玠卻已然順勢攻入。
他終究尋回了她,觸手可及。
他徐行上前,掀簾入內。
韓玠來得悄無聲氣。
人生不相見,動如參與商。今夕複何夕,共此燈燭光。
“當真?”謝珮喜出望外,旋即咬了咬唇,感覺本身將高興表示得太較著。
喜服做得繁複而精美,盤扣大多藏在暗處,嚴絲合縫。
當時候他才明白,另有比動如參商還難過的事情。
強撐著拜完六合,往洞房走的時候稍稍平靜些,謝璿總算是舒了口氣,伸手去扶了扶有些歪掉的沉重鳳冠。廣大的袍袖滑落,暴露嫩白的手臂,她比之前稍稍豐腴了點,藏在大紅喜袍裡的那一段手臂便格外惹人遐想。
人生不相見,動如參與商。
他的胸膛刻薄,比影象裡的更加健壯有力。
謝璿再難假裝下去,一把將他的胳膊推開,嗔道:“就不給人多睡會兒。”
哪怕因違背端方親身迎娶而被朝臣詬病、父皇斥責。
本年的上巳節,除了踏青以外,另有比這更加津津樂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