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敏中轉過了身，想著或許能另尋體例找到那冊子。可就這當口，蔡瓊卻她身後道：“你不能不管。”

白敏中緊抿了抿唇，盯住蔡瓊道：“先生肩上傷，是如何來？”

“我先前千方百計地想要粉碎他們打算，讓他們養豐澤奧妙軍遭受各種費事，如許或許會因為害怕未知力量而有所收斂或撤退。但是――”

她低頭拿了一本簿子手裡翻了翻，不知不覺竟又想起客歲年關時，蔡府賬房看到那本有題目日清簿。眼下桌上這一摞，是由那些有題目日清簿做出來賬嗎？這會兒要她拍著胸脯說這些賬應都冇有題目，她實是說不出口。

“齊王眼下組建奧妙軍，恰是需求大量用錢之際。但上頭計省考覈太嚴苛，這筆支出不成能寫官署賬麵上，也就意味著，養這批奧妙軍，不便利調用官署庫銀。以是……”

“失利是一方麵。”蔡瓊神采凝重，“若到時候齊王翻臉不認人，統統罪惡都能夠推到我爹身上，當時候就當真是如何也洗不潔淨了。”

白敏中盯住他道：“感謝你上回宋賭王那兒幫我傳話，但是……能不能將我冊子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