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見嗎？

此時忽有光芒穿過塔樓大窗戶照出去，矮桌上燭火顯得暗了一些，火苗卻紋絲不動。

她閉眼回想著方纔那一絆，心中忽有些不好動機升起來。

據她所言，祖父竟然是她徒弟？那麼她所善於，會是哪一部分呢？言靈嗎？抑或咒術？若她十幾歲從師，這麼短時候內能有如此修為，當真是需求極高天賦。

張諫之不知她到底為何嚴峻成如許，為消弭她顧慮，還靠近了，將手伸到她身後晃了晃，像是拍散那些臟東西似。

她略略算了一下，張諫之被伯親王夫人所害那一年，海姬應當也就是三十歲模樣，且她穿著，如何看都像是海國王府女眷。白敏中昂首細心打量劈麵婦人臉，從那張不老容顏中，模糊約約看到了張諫之影子。

婦人走到劈麵軟墊前坐了下來：“好久之前事了，他是我徒弟。”她言罷，略略偏過甚，與浮半氛圍流道：“衛謹，給白女人倒杯酒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