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問了句,“義莊是假的,你紙紮鋪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家有十殿閻羅的畫像,閻君們個個凶神惡煞。”
“過獎了,好歹也是走陰的,這點本領還是有的。”雲娘子拍鼓掌,籌辦朝外走去,“走吧,我們先出去再說。”
再說了,這裡隻是鬼屋,他一個靈魂也算半個鬼,怕甚麼。
“不愧是雲娘子,慧眼如炬。”羅聆好不鄙吝的嘉獎。
“好多旅客在網上說在我們鎮上義莊碰到的古怪事情,固然冇出性命,但是,鬨騰起來也是真嚇人,厥後,這裡就燒燬了,冇人敢來玩了,連事情職員也不敢來上班了。”
要曉得,她第一眼看到秦淮時,是真覺得他是地府的那位閻君。
她話落音,她麵前俄然呈現一隻倒立的血淋淋的腦袋,眸子子凸起,血盆大口裂開著,彷彿是在嘲笑她。
羅聆眸色一沉,“那就出來闖闖了,看模樣仆人家特彆好客啊。”
這比鬼打牆還讓人煩躁。
雲娘子捂著心口,滿臉幽怨,“你不懂,那些點睛的紙人,都是我的心血,它們但是有思惟的紙人。”
羅聆倒是彷彿恍若未知般,哪怕那隻手再用力死死拉著她的腳,她還是是毫不受影響持續走。
“那也要看是誰問這話了。”羅聆說話間就從挎包摸出一隻羊毫,沾了點硃砂,悄悄在秦淮額間點了一抹硃紅色。
雲娘子歎了口氣,“偶然候,真的,有些東西不能亂玩,誰也不曉得內裡會不會混進一個真的……”
秦淮看了眼四周,深吸了口氣,點頭,“冇事,你收傘,我就跟著你。”
雲娘子點頭,“最開端,這義莊是古鎮用來放屍身的處所,厥後鼎新開放,這裡就燒燬了,再厥後,我們鎮上開辟旅遊,這裡也被操縱起來。”
“我紙人還在地下!我把它們忘了!”雲娘子隻感覺心如刀絞,本來她阿誰就不是敷裕的家庭,現在更是雪上加霜,少了三個紙人,誰給她打動手啊……
被人拆穿,羅聆也不惱火,也乾脆不把秦淮藏起來了。
“甚麼鬼屋?”羅聆問。
羅聆走在最前麵,疏忽鬼哭狼嚎的風聲,更是毫不在乎雲娘子的話,“你紙紮鋪那麼多紙人,你隨便再畫兩個啊。”
秦淮說,如果用來玩的鬼屋,估計這女人也不會大驚小怪了。
本來還恐嚇人的玩意兒,這下被嚇得哇哇大呼,落在地上,一動不敢動了。
羅聆點的那一下,真的便利很多,秦淮時不時隱身消逝一下,在那顆腦袋停下來時,又高聳的呈現在它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