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延壽聞聲,看了竇敬業兩秒的工夫,隨後語氣不善的問道:“竇縣尉,本日我達到漁陽城,你作為縣尉,一縣的軍事統領,為何不在城中,並且城中還少了兩百名將士,你們去做甚麼了?”
盧龍節度使趙德鈞的兒子趙延壽於明天中午達到了漁陽城,一到城中,便要尋竇敬業問話。
“你……”竇禹錫方纔壓下去的火氣又冒了上來,剛要罵竇敬業兩句,門外便傳來了下人的聲音:
“猖獗!跟趙賢侄去,共同趙賢侄的鞠問!”
“這……有甚麼事情,我們到內裡問吧!”竇禹錫躊躇了下,請趙延壽到會客堂中說話。
趙延壽眼神掃過竇敬業,然後向著竇禹錫說道:“竇大人,我要帶竇縣尉去調查一下,但願您不要禁止。”
“父親,俺不懂,這有啥罪啊!”
“你弟婦被契丹人捉走了,我亦為其感到肉痛,但,這不是你不顧將士們生命安然的來由!”
“更何況,他才方纔違背了軍令,方纔返來,卻又擅自帶著將士們去尋契丹人的黴頭,並且還隻帶了兩百人,貳心中可有為將士們的安然考慮?”趙延壽接著問道。
李樺應了一聲,然後狠狠的瞥了竇敬業一眼,回身拜彆了。
“你!”見竇敬業這般模樣,趙延壽氣急,深吸一口氣說道:“好,我問你,李樺向我父親稟告說,你與趙明疏忽我父親的號令,將他與劉琛關到了地牢當中,可有這事兒?”
“哦,這個事兒是有。”竇敬業誠懇的點點頭道。
“爹!俺不感覺俺此次做錯了!”竇敬業接過話來。
“竇大人,軍中之事,你不懂,他違背了軍令,運氣好,打了敗仗,但如果以不予以懲罰,那大家都不聽調令,肆意違背軍令,我與父親又該如何行事呢?”趙延壽看著竇禹錫問道。
“爹,我不跟他去……”竇敬業有些不耐的道。
趙延壽聞訊,便當即帶人去竇禹錫府上了。
竇敬業話音方纔落下,趙延壽還未說話,竇禹錫便說話了,聲音短促的指責道:“猖獗!如何跟賢侄說話的!”
“賢侄勿氣!”竇禹錫又出來替著竇敬業說話道:“前次,敬業與趙明固然違背了軍令,但倒是打了一場大大的敗仗,死力的傷害了契丹的銳氣,如此便功過相抵了,你看如何?”
“我弟婦被契丹人劫奪去了,俺帶人前去相救。”竇敬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