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劉琛啊,你不說我都忘了另有他了,他說漁陽城的軍事讓俺全權做主了,以是,做甚麼事情都不消向他叨教了。”竇敬業混不吝的說道。
趙延壽自心中討厭劉琛這類貪恐怕死,又兩麵三刀的小人,欲要叫人將其杖刑致死。
趙延壽聞訊,便當即帶人去竇禹錫府上了。
“兩位督軍?不是有一個跑歸去告狀了嗎?如何,莫非你們不曉得?”竇敬業迷惑的問道。
“將士們是你的私兵嗎?你要帶出便帶出,你向我、向你叔父叨教了嗎!?”
“爹,我不跟他去……”竇敬業有些不耐的道。
“父親,俺不懂,這有啥罪啊!”
“趙延壽趙將軍來訪!”
竇敬業聞聲,氣鼓鼓的看著竇禹錫,不說話。
竇禹錫見狀,從速將趙延壽引到一處坐位上,然後說道:“來,趙賢侄,你這邊坐。”說完,指著竇敬業道:“趙賢侄,這便是犬子敬業,也是漁陽縣縣尉。賢侄有甚麼事要問,便問吧。”
“竇大人,軍中之事,你不懂,他違背了軍令,運氣好,打了敗仗,但如果以不予以懲罰,那大家都不聽調令,肆意違背軍令,我與父親又該如何行事呢?”趙延壽看著竇禹錫問道。
“跪下!”竇禹錫打斷竇敬業,持續喝道。
趙延壽方纔措置完劉琛,便有人來稟告他說:竇敬業返來了,此時已經回到家中了。
“哦,這個事兒是有。”竇敬業誠懇的點點頭道。
“爹……”
趙延壽聞聲點點頭,率先走出了竇府的會客堂。
“賢侄勿氣!”竇禹錫又出來替著竇敬業說話道:“前次,敬業與趙明固然違背了軍令,但倒是打了一場大大的敗仗,死力的傷害了契丹的銳氣,如此便功過相抵了,你看如何?”
竇敬業想要去攔李樺,卻被竇禹錫拉住了。
“你!”見竇敬業這般模樣,趙延壽氣急,深吸一口氣說道:“好,我問你,李樺向我父親稟告說,你與趙明疏忽我父親的號令,將他與劉琛關到了地牢當中,可有這事兒?”
竇禹錫一見竇敬業便氣不打一出來,氣急喝罵道:“孽畜!跪下!”
李樺應了一聲,然後狠狠的瞥了竇敬業一眼,回身拜彆了。
“快去!”
“爹,俺如何……”
“昨日你又帶兵去了那裡?”竇禹錫大聲問道。
竇禹錫聞聲,鬆開竇敬業,向著趙延壽道:“賢侄隨便,隻望賢侄看在我這微薄的麵子上,不要對他們兩個下太重的懲罰!”
“更何況,他才方纔違背了軍令,方纔返來,卻又擅自帶著將士們去尋契丹人的黴頭,並且還隻帶了兩百人,貳心中可有為將士們的安然考慮?”趙延壽接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