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雲邊一下子抓住那人的肩膀:“你熟諳我爹孃?你曉得是誰殺的他們?”
“我早該想到的…”男人看了看路長豐腰間的佩劍:“上清門…本來還在啊?”
肖雲邊的劍法向來以精短髮作見長。擊、纏、鬥三路為主,刺、挑、揭為次。那強盜的刀刃卻劈得如利斧般純粹凶暴,彷彿困獸般逐步耗損著他本該以此為上風的體能。
洛依尚且未見過他出劍,還曾與賈崖調侃他抽劍的刹時會不會不謹慎把本身開膛破肚。究竟證明,洛依無厘頭的擔憂美滿是多餘的。
三人麵麵相覷,非常迷惑。
那銅絲網毫不是平常抓捕東西,網上利刃鐵片林林,倒鉤耀耀生輝。如果碰了皮捱了身,定叫扒掉一層血肉。
這是洛依第二次聽到上清門三個字,第一次是從萬芷蘭口中說出的。
他年約四十高低,手持一把雪花彎刀。穿著與這酷熱的夏季極不相乘,就比如隱居山澗的野人般怪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