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這個時候蕭齊也跟著鳳非離一起詰責皇後,這不曉得的人還覺得皇後纔是犯了事的人。
“莫非皇後會感覺我母妃會笨到下了毒,還要將毒藥留在枕邊,等著你們來搜尋嗎?”
鳳非離這氣勢有多嚇人,她但是最清楚的,就是蕭齊都比不上。
鳳棲看著麵前這個被蕭齊逼迫的皇後,不由得有點想笑。
固然她不曉得事情本相,但是僅從旁觀者的角度上看,皇後還真的更像是會做好事的人。
“如此說來,全部寢宮空無一人,這東西如何就不是栽贓讒諂?”
普通人那裡敢詰責天子,恰好楚淇濂身為國舅,感覺本身能夠。
“皇後,是如許嗎?”
隻要撤除靜貴妃,纔不會有人和她的兒子爭奪太子之位。
楚韻不曉得鳳非離要問甚麼,但是眼下,她隻能夠硬著頭皮答覆,“冇錯,早朝的時候,本宮就把靜貴妃帶進了鳳儀殿。”
這更加果斷了她必然要撤除靜貴妃的決定!
楚韻聽到鳳棲的笑聲,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但是蕭齊也冇有讓世人絕望。
“既然如此,這期間有兩個時候,我母妃的寢宮一貫冇有甚麼人,除了一個嬤嬤和一個宮女,嬤嬤這幾日去了六皇子府,隻要一個宮女陪著。”說著他又看向靜貴妃,“母妃是讓宮女一起去的嗎?”
楚韻和楚淇濂大驚失容,雙雙跪了下來。
“皇後,冇聽到六皇子在問你話?”蕭齊麵露不悅。
“是呀,這不剛纔還被皇後孃娘打過。”
畢竟有鳳非離這麼優良的兒子,靜貴妃一貫不爭寵的寡淡本性,無緣無端如何能夠針對兩個昭儀,如果真的要針對,也是針對皇後。
楚韻的神采更加尷尬。
“這當然不是我的東西。”靜貴妃麵露一絲笑意。
“剛纔你們不也是像審犯人一樣詰責靜貴妃?朕身為一國之君,莫非還要紆尊降貴?”蕭齊嘲笑道,“如何,皇後是想要朕跪著求你說出來?”
“臣不敢!”
聽到鳳非離詰責的口氣,楚韻不由得一陣心驚肉跳,不曉得為甚麼,明顯麵前的鳳非離是一個廢料,可這嚴肅的氣味,竟然讓她驚駭。
“不敢還不從速照實交代!”
楚淇濂見狀忍不住說道,“陛下,皇後孃娘剛纔摔了一跤,更何況她並不是犯人,陛下和六皇子如許像審犯人的體例來問話,是不是有些過了?”
聽到鳳非離這麼說,鳳棲直接冇忍住笑出了聲。
“臣妾不敢!”
“你休要抵賴!”楚韻這才認識到,這個六皇子就是來抵賴的,“誰敢進靜貴妃的寢宮栽贓讒諂!這清楚就是她本身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