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從速吧!”陳瀟拋了一個鉤子上去,繩索卡在了圍牆的闌珊上,圍牆上不但安裝了攝像頭,並且還安裝了一根根倒刺的闌珊,如果有人攀爬,一個不謹慎就很有能夠被這些倒刺給刺穿內臟。陳瀟謹慎翼翼的爬了上去,用一把剪刀把攝像頭的電源線給堵截了。陳瀟轉頭看了正鄙人麵放風的虞美人一眼,道:“從速上來!”
“大寒天的,巡查夠累的啊!”
次日淩晨,陳瀟起了一個大早,四個小時的隨眠對於陳瀟來講已經充足了,為了能夠從速複仇,陳瀟必須立即行動。踩點,摸清對方的環境是行動的前奏。宮本家屬在東京的慶元町的一處莊園,能夠在東京具有一片莊園,這絕對是典範的土豪,這是幾代人的沉澱。
“馬勒戈壁的,這幫龜孫子,轉頭把他們的蛋蛋都打爆了!”虞美人咬牙道。
陳瀟揮動動手中的彎刀,彷彿一名高超的舞者,手中的兵器恍然成為了他手中的絲帶。一道道銀光閃過;一片片鮮血灑落;一條條生命隕落。那些練習了一輩子的忍者,卻在這一場戰役中滅亡。他們的人生,他們的練習,他們的統統彷彿在這一刻就結束了,完整的結束。
“早晨籌辦行動吧!”陳瀟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