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大蜜斯,我如果有半句謊話,天打五雷轟!那錠金子現在還在我房裡,我就把它藏在我床腳邊的裂縫裡,不信你找人去拿。”春苗恐怕秦攏月再讓人打她,連連點頭道。
秦攏月眼睛微眯的看著春苗,冷冷的說道:“春苗,你為甚麼要扯謊?騙雙梅?你是不是彆人派來我們將軍府的細作?再不誠懇答覆,謹慎你的小命!”
管家應了一聲便退了下去。
就在秦攏月抓耳撓腮之際,夢雲不知從哪冒了出來,“主子,我們這裡有外傷的藥膏,很有結果的,你給雙梅女人用一下吧。”說著從懷裡取出了一個精美的小瓷瓶。
“嗯,身子不舒暢就好好歇息,彆累壞了。”秦嘯天看到秦攏月明天的表示,內心非常的欣喜和欣喜,之前的秦攏月性子和本身的夫人蕭婉兒一樣,過分軟弱。
說完站在一旁,之前打雙梅的仆人再次上前,將春苗壓下去,拿動手臂粗的木棍就開打,春苗此時整張臉痛的都扭曲了起來,
春苗被秦攏月的目光盯的直髮毛,連說話都有點哆顫抖嗦,“見……見過。”
冇過量久,雙喜便把藥買了返來,不過貌似當代藥店裡的藥,都是一些曬乾了的藥,這些藥要如何往傷口上塗啊,隻能用來熬成藥汁喝下去。
秦攏月用手托著下巴,深思著。莫非是本身想錯了?還是姚思雁另有詭計?
“是不是你叫她去東邊的茅房,說西邊的茅房已經滿員了?”秦攏月再次發問。
“你說的都是真的?”秦攏月語氣有些不悅,這並不是本身想要的答案。
歇了一會兒後,持續說道:“但畢竟水池邊太傷害,我就走疇昔勸四蜜斯去彆的處所玩,這處所太傷害了,但是四蜜斯不肯意,然後我就聞聲有人在背後喊我,我一轉頭的時候,四蜜斯不知如何得就從跌倒水池裡去了,因而我就趕緊喊人過來救人了。”
“管家,你去查一下今天下午西邊茅房是不是有很多人吃壞了肚子,去上茅房了。”秦攏月聽完春苗的答覆後,看也不看春苗,直接對管家叮嚀道。
“停!”秦攏月揮了揮手,仆人趕緊退到了正廳的兩旁,秦攏月上前,看著春苗,道:“你說吧,說完我會給你個痛快的。”
秦攏月讓下人幫手將雙梅抬回了本身的院子,她不曉得本身院子裡的下人裡有冇有其他姨娘安排擠去的內奸,以是並不敢讓那些人留下來一起幫雙梅清理傷口,上藥,怕有人會在上藥的時候加點毒藥,那就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