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眸子子鼓的滾圓，一臉的難以置信，接著已經高興的板著指頭算了，歐元兌換群眾幣是一比八的模樣，那五千歐元就是四萬多群眾幣，平白無端就比本身的報價多了三倍，這讓小丫頭也是一臉的不成思議：“你……你是如何做到的？”

亨利聽的眸子子都有些健忘轉動了，腦袋半天消化不了這麼多希奇古怪的內容，而現在的秦風還是滾滾不斷：“像這塊田黃石，石皮多呈微透明，肌理小巧剔透，且有精密清楚的蘿蔔紋，特彆黃金黃、橘皮黃，質地絕對的上佳，曉得田黃石不？自古以來，這東西可都是上貢給天子陛下的貢品，如果擱在當代，布衣想要還買不到呢，以是這代價絕對的實惠，等你買歸去以後，隨便一倒手，絕對代價翻翻。”

秦風在攤位前蹲了下來，還冇有開口，地點攤位後的年青人興趣缺缺的連頭都冇有抬：“一塊一百元，不講價。”

還彆說，這麼一來，還真有點兒上層次了。

紅袖強忍著獵奇心，跟從在秦風的身邊，看著秦風又一副冇事人普通，在潘樓狹小歪扭的街道上浪蕩，現在已經是傍晚時分，街道上的行人也比先前多了一分，街道兩旁也多了很多地攤，賣的一樣多是玉石，其間也有一些古玩攤子，中間堆積著一些人正在煞有其事的遴選著，秦風隻是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多數是托，並且那些帶著泥巴，被沁色的玉石，指不定這些玉石之前是被埋在茅坑邊被津潤大半個月的新貨呢。

亨利接過包裝標緻的石頭，也是一臉高興的笑起來，拉著秦風的手，儘是衝動的從身上摸出一張設想新奇的名片：“先生，感謝你幫我挑了這麼完美的玉石，說實話這是我為了要拜訪一名夏海的朋友而買的，很歡暢能夠熟諳你，這是我的名片，我但願能夠跟你交個朋友。”

一樣，石頭也是如此，一塊冇有包裝的石頭，他就是一塊最淺顯不過的壽山石，但是隨便的一包裝，它就是藝術品，就是曾經天子用過的貢品。

人都有一個古怪的心機，比如兩塊一樣的月餅，包在塑料袋裡，兩塊錢一塊，但是如果包在鐵盒子裡，代價直接飆漲十幾倍，一樣一模一樣的兩塊月餅，人們本能的就會挑選鐵盒子裡的月餅，因為看起來有層次。

“是的。”亨利躊躇了些許，而後微微的點點頭，接著話語一轉，“但是他們都一樣，都是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