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李慶安如同被踩了狗尾巴似的暴跳起來,神采刷的一片通紅,聲音鋒利的道,“冇涵養的東西,你們這些個鄉巴佬,知不曉得本少爺是誰,本少爺捏死你們,跟捏死一隻螞蟻冇辨彆,彆給本少爺放肆!”
麵對這麼一個咋呼的傢夥,柳星龍反而懶得動氣,扭頭看著神情另有些呆愣模樣的秦風,努努嘴道:“熟諳這個傢夥?”
“喲,還是官二代呢,人家好怕。”柳星龍一聽樂了,竟然在正兒八經的紅三代麵前比老子,這如果傳到燕都城裡,還不讓那些個小子笑掉大牙?
拿到了支票,德子臉上也是滿臉堆笑,有誰會跟錢過不去?那塊石頭留著也就是爛石頭一塊,現在這麼一倒騰,那就是三百多萬呐。
實在像柳星龍這類正兒八經的世家子,常日裡並不會仗勢欺人,反而非常低調,反而是那些一瓶不滿半瓶閒逛的這些公子哥兒,家裡老子官兒不大,氣場倒是大,出門在外,恨不得變成個螃蟹,橫行霸道的走,腦門上巴不得寫上某某官之子。
“你……”李慶安氣的一張臉刹時通紅,額頭青筋直跳,眼中凶光明滅。
正籌辦喝止,不過此時隻感受身邊一道勁風一閃而過,接著還冇明白如何回事,本來凶神惡煞的兩個保鑣直接跟身後扯了彈簧似的,直接彈出了人群,狠狠的砸在毛料堆裡,好久以後才響起兩聲慘嚎。
而服侍在一旁的德子現在腦袋都一個有兩個大了,如果不是一旁的柳星龍製止了,他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癡人,竟然在人家兩位小太歲麵前擺譜,孃的,活膩歪了也彆扳連大爺我啊。
秦風但是見地過翡翠的猖獗,一件小小的冰種陽綠翡翠掛佛,略微成色好點兒的,那都是代價上百萬,現在有錢人就喜好玩這,而那塊冰種陽綠的翡翠,足有籃球普通大小,那該多值錢呐!
聽著秦風竟然如此的鄙棄本身,這讓向來橫行無忌的李慶安更是氣惱的如同鬥雞普通的伸長脖子,一張臉上更是扭曲一團:“這是你們找死,彆說我明天不給餘靈舞麵子,本少爺明天必然要讓你這兩個鄉巴佬曉得,甚麼人是你不能獲咎的。”
柳星龍本來還籌辦在這個傢夥麵前發發邪火,不過一聽秦風的話,差點兒冇跳起來:“瘋子,你他孃的不把我的錢華侈完不罷休是吧,那塊破石頭內裡如果有翡翠,大爺我把那塊石頭全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