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情站定，笑笑，“有啊，安西啊！打發……也算吧。”

然後，她看著薄熙塵，很輕地說：“你就是代號為‘大夫’的那小我是不是？”

顧安西關掉漫畫頁麵，十指在鍵盤上動了動，翻開一個對話框――

薄熙塵還是淺笑：“在青城就曉得了。”

顧氏不是說好留給她的嗎？

他如許說，沈從文神情有些出色，像是很震驚的模樣。

書房裡，薄年堯交來回回地踱步，等站定，才說：“江家這背後定是有人教唆的，不然憑他們如何能夠一下子弄出來。”

薄年堯和薄熙塵對視一眼。

不過，他有些不明白這邏輯了，直接否定：“你想多了。”

顧安西手指放在條記本上，沉默了一會兒，“這裡是我的家。”

沈從文的麵上不太都雅，回絕了：“顧先生交代了我一些事情，抱愧走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