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龐被戳了一下,鐘滿帶著笑意的嘲弄聲飄入耳中,“你臉紅個甚麼勁兒啊?”
掙紮著坐起家,袁清遠籌辦起床洗漱,被子從肩上滑落,暴露赤.裸的上身,他偶然朝下掃了一眼,滿眼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胳膊、胸口、肚皮、大腿,隻如果看得見的處所充滿了大大小小的紅印兒。
他呆呆地瞧著麵前的人,臉頰不自發地染上紅暈。
袁一從不抽菸,他不美意義回絕,隻好一一接下來,有人撲滅打火機籌辦給他點上一根,他也傻乎乎地照做,還好鐘滿眼尖手快,一把奪過他手中的煙,板著臉說:“誰讓你抽菸了?”
袁清遠噗地一笑,“詳細有幾次?”
對方橫他一眼,“你這個大忙人,叫你十次你頂多出來一兩次,我們就隨便聚聚,大型同窗集會哪次會忘了你?”
想到袁一,心立馬變得柔嫩起來,鐘滿笑著推開房門,映入視線的一幕,把他嚇了一跳。
“好的。”
“好吧,你們忙吧,我也要上班了。”
“第一次做就做的這麼好?”袁清遠稍稍一驚。
錯了,全錯了!
實在他最怕鐘滿用這類和順的眼神看他,彷彿統統的密意都埋冇在那雙通俗誘人的褐色眸子裡。眼波流轉間,好像有旋渦轉動,的確能把人吸出來。
袁清遠實在很佩服陸越澤的體力與精力,此人就像不知倦怠的永動機一樣,底子不曉得節製。
隻見袁一豪放地抬起胳膊,一口乾掉整杯酒,空酒杯被拍在桌上,收回一聲刺耳的脆響……
而那些同窗不但冇有禁止他,反而圍在一旁瞎起鬨。
鐘滿在身後喊道:“早晨我帶你去吃好吃的,吃完了去我家睡覺。”
“那就彆墨跡了,今晚不醉不歸!”男人說完便跟著雄師隊向前走去。
洗完出來,袁清遠衝到陸越澤麵前,指著本身的臉,氣急廢弛地喊:“你如何能在我臉上吸血印子?我下午還要上課,你叫我如何出門見人?”
“冇題目。”鐘滿拉著袁一跟在前麵。
陸越澤不但在他身上種滿了草莓,還喪芥蒂狂地在他臉上也種了幾個!
見他吃癟,袁清遠完整笑開了,內心卻暖意融融。
“好吃。”袁清遠這時也不顧臟亂了,頂著雞窩頭一口接一口地吃。
直到這時候,袁一總算明白過來,本來這些人是鐘滿的老同窗。
毫無牽掛,袁清遠又被陸越澤壓在身下猛乾了一回。
袁一聽不懂他們話裡的意義,見大師笑嗬嗬的,他也跟著一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