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每天好吃好喝的把你供著,你另有煩惱啊?”鐘滿邊說邊捏著他的麵龐往外拉,“你看看你,這才幾天時候你又長胖了,顧好你這張嘴就行了,七想八想的乾甚麼?深沉分歧適你。”
真是華侈啊,兩張票錢全扔水裡去了……
散場後,兩人走出體育中間,演唱會的餘熱還未散去,四周的人都在興高采烈地會商著今晚聽到的歌曲。
他們就像一列脫軌的列車,在偏離軌道的方向上越行越遠。袁一不曉得起點在那裡,他隻曉得自從被鐘滿硬拽上車後,他如何儘力也找不到下車的門。
冇了他的滋擾,袁一倒是聽出來了幾首歌,一會兒看看舞台,一會兒瞄瞄身邊的人,兩個多小時的演唱會一晃就結束了。
“情侶乾係啊。”
整場演唱會,鐘滿就如許靠在袁一身上睡疇昔了。
可可可……這傢夥不遵循劇本來啊……
兩人來到房間,鐘滿觀光了一圈,隨後指著那兩張床逗袁一,“我一米九的大個子如何睡得下這麼小的床?隨便翻個身就滾地上了,需求把床拚在一起嗎?”
那人安步人群中,高高的個子如鶴立雞群,他麵色暖和,眸中含星。袁一一不謹慎撞進了那雙和順的眸子裡,像被迷了心智一樣怔在當場。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個不斷,他感受本身被一種如夢似幻的眩暈感團團包抄,他不懂這類感受代表著甚麼,隻是感覺這麼優良的人,身邊不乏尋求者,恰好隻對他一小我好,彷彿有點不實在,卻又害得他的臉頰莫名其妙地發燙。
這時,床頭燈“啪”的一聲被關上。
好吧,起碼不消再糾結了,腳本總算對上了……
袁一小聲說:“標間就行了。”然後衝著辦事生誇大道,“內裡有兩張床的那種標間!”
“……”
前麵的事情,隻能用“蒙圈”二字來表達他的感受,總之就是經不住鐘滿的軟磨硬泡,他稀裡胡塗的又被擼了。
鐘滿真的很好,好到袁一一天不見他就會馳念他;好到袁一感受本身被他當作戀人一樣對待著;好到袁一有種談愛情的感受。
袁一掙紮了一下,又餵了一片,果不其然再次被舔。
袁一在心機提示本身,從下一首歌開端,不管如何也不能再開小差了,千裡迢迢趕來聽演唱會,好歹要對得起油費和票錢啊。
袁平恐怕他爬了上了本身的床,敞開四肢擺成一個大字型,兼併了整張床。
他也很想融入此中,何如冇法集合精力,他幽怨地看著鐘滿,就不能規端方矩地坐著嗎?摟摟抱抱的乾甚麼?真是個害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