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澤,你能主動來找我,我很歡暢,有甚麼不對勁的,你不能好好說嗎?我們之間真的要演變成這類局麵嗎?”
“你竟然還在找藉口?”陸越澤又狂躁起來,“承認一句錯了,對你來講就那麼難嗎?!”
“傳聞你要走了?”
炙熱的呼吸噴在臉上,引得袁清遠一陣又一陣的顫栗,當他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時候,陸越澤已經扣住了他的後腦勺賣力地親吻起他來。
激烈的推背感把袁清遠嚇了一跳,他本能地抬手抓住車扶手,蹙眉看著身邊的男人,越看越感覺不妙。
還好冇走……
對方一改昔日的冷酷,變得有些狂躁,他的臉上寫滿了肝火,眼睛死死的盯著正火線,眸子裡彷彿有火在燃燒普通,射出駭人的亮光。
二十幾年了……
此時他恰好講到袁一胳膊上的一小塊胎記,那胎記的大小、形狀和陸越澤後背上的一塊胎記根基上是一模一樣的,這便是證明他們的父子乾係的最好的根據。
袁清遠問完便緊緊地盯著他,恐怕錯過他臉上每一個纖細的神采。
吃了藥的陸越澤彷彿平靜了很多,車速總算降了下來。袁清遠看向窗外,四周黑黢黢的,藉著車燈能夠看到大片的荒田,陸越澤竟然無認識地把車子開到了市郊。
他順著陸越澤的話往下說道:“嗯,家人纔是最首要的。就比如袁一,也是我最首要的人。”他見陸越澤附和的點了下頭,又說,“袁一這孩子小時候受了很多委曲,我要忙著掙錢,顧不上他,但他一向都很乖、很懂事,有些時候乖得讓我心疼。”
“是啊,並且病得不輕,你驚駭了?”
“我就問你一句,你還愛不愛我?”
“明天早上。”
他想給陸越澤打個電話,手機卻放在家裡,一時之間悲從心來,他僵愣在原地,不知該何去何從。
陸越澤抽著他的煙,臉上冇有任何情感的顛簸,大抵是感遭到袁清遠的目光,似迴應般從鼻腔裡收回一個“嗯”字。袁清遠遭到鼓勵,持續說道:“袁一從小到大他接受了太多他這個年紀不該接受的東西,可他從冇怨過誰,仍然隨和待人,隨和處世。熟諳的人都說他是個很暖和的孩子,他很會替彆人著想,這一點也不知隨了誰,我此人常常忽視彆人的感受,他必定不是隨我。”
而話音剛落,身邊的人俄然傾身壓了過來。袁清遠隻感覺一股好聞的男人氣味劈麵而來,他不由得瞪大眼睛,還冇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嘴巴就被死死地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