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昂首對上一雙充滿擔憂的眸子,內心竟莫名的騰昇起一股火氣。
濃烈的血腥味頓時在嘴裡伸展開來,袁清遠明曉得本身被他咬傷了,卻捨不得推開他。
“錯就是錯,解釋又能竄改甚麼?!”
在長久的呆愣以後,袁清遠立即走上前,帶著一身充滿冰雪味道的寒氣,翻開車門坐了出來。
他吸完最後一口煙,沉默了好久。
“明天早上。”
……
此人到底經曆了甚麼?如何會變得這麼過火而猖獗?
袁清遠咬緊牙關,為本身鼓氣。
陸越澤拿起煙盒,敲出一支菸點上,“不祝我一起安然麼?”
陸越澤的吻很狂野,模糊透著一股狠勁,他不但是純真的親吻,他邊吻邊用牙齒啃咬袁清遠的嘴皮,力度很重,帶著激烈的獎懲意味,咬得袁清遠不自發地揪起眉頭。
“我真的有苦處……”
炙熱的呼吸噴在臉上,引得袁清遠一陣又一陣的顫栗,當他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時候,陸越澤已經扣住了他的後腦勺賣力地親吻起他來。
袁清遠衝削髮門時連外套都忘了穿,身上隻穿了一件薄弱的居家服。他頂著風雪在小區裡四周尋覓,身子止不住地發顫,也不知被凍的,還是被急的。
“你開慢一點好不好,有甚麼不高興的,我們好好說行不可?”袁清遠謹慎翼翼地勸他,見他不作迴應,又說,“你如許……我很擔憂。”
“夠了!閉嘴!”陸越澤再次打斷了他,狠狠地掐滅了菸頭,然後猛踩油門,車子緩慢地向前衝去。
吃了藥的陸越澤彷彿平靜了很多,車速總算降了下來。袁清遠看向窗外,四周黑黢黢的,藉著車燈能夠看到大片的荒田,陸越澤竟然無認識地把車子開到了市郊。
陸越澤嘲笑一聲,這回總算做出了迴應。
怕再次惹怒了他,滿肚子的話也說不出來了,隻好任由他似宣泄般一起狂飆,幸虧過年街上冇甚麼行人和車輛,不會引發太大的動亂。
明天他能追出來,能邁過心機那道坎,幾近用儘了他畢生的勇氣。
他想給陸越澤打個電話,手機卻放在家裡,一時之間悲從心來,他僵愣在原地,不知該何去何從。
袁清遠想到了本身當初向這個男人告白的時候,也是裝出一副安閒不迫的模樣,實在內心七上八下,忐忑得直打鼓。
他跑出了小區,來到大街上,放眼望去空無一人,隻是偶爾有車輛吼怒而過。
袁清遠有些無語,但他更體貼陸越澤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