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吧,如果你不想喝,我也不逼你,你就直接分開房間,分開我家,再也不要返來。
陸冬喉嚨發乾,不曉得該說些甚麼。
劉遠征點點頭:“我本來是要找宋之一的,但是他彷彿來不了了。”
我不曉得我爸給她喝下了甚麼,但是可想而知,她是靠喝下的東西纔會變得如此像我媽。
曾教員昂首看了我一眼,我看得出,她眼睛裡有受寵若驚,有極度欣喜,也有驚駭。
不過,就算找不到,我也問了幾個苗疆的巫醫,她們給了我一些解降的方劑,她們說苗疆的降術多數是靠蠱來施法的,隻要用方劑鎮住了蠱,漸漸蠱就會自行滅亡,降術本身也就解開了。
不得不說,整容的技術太高,每個細節都那麼類似,乃至我母親臉上的痣,耳邊的傷痕,太像了,她定是為了拷貝我母親做足了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