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飛勢極快,到得間隔柳隨緣還稀有丈之處俄然收勢,重心一傾,顯得有些手忙腳亂,當即便招來了真昧門下的笑譏:“兀那小子,站都站不穩,還想與柳師兄比試,從速跑歸去吃幾口奶,長大了再來。”
“大師姐萬歲!”金江還將來得及應對,狂潮已然大聲跳了起來叫道。而東雲閣的男弟子們則是一時嘩然,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寒子笑道:“晨越,你應當如許想:這小子怕了我玉清門的男人,以是隻敢挑女孩子來比,真是一個怯懦如鼠的人。”
金江心下正焦心間,耳邊俄然傳來逸蕭兒清脆而頗具嚴肅的聲音:“東雲閣金江師弟,這第一場就交給你們東雲閣,但願你們東雲閣彆讓師叔師伯及師姐妹們絕望。”
金江眼睛看著逸蕭兒那邊,嘴裡應道:“按理應當有兩個名額,不過這還得看大師姐的安排。”實在貳內心也是冇有多少底,深怕因為昨晚之事逸蕭兒會剝削他們東雲閣的各額。
顛末一夜的休整,柳隨緣彷彿對於昨晚之事早就健忘了,甫一走出,腳踏仙器,刷地便飛到了空中,手中鐵劍高高舉起,大聲道:“鄙人真昧門陽奉真君門下,柳隨緣是也,人稱‘鐵劍遂願’,不知玉清門下哪位師妹前來指教。”
金江笑和:“盧兄弟高見!”狂潮嘿嘿笑道:“這話咱愛聽。”晨越難堪的笑道:“受孟成這小子影響,小弟腦筋也不大好使了。”
她緩緩環掃一眼四方弟子,又道:“仙南真昧門與我仙北玉清門都是仙宇的大派,大師常日裡互有來往,同在仙帝的率領之下,親如兄弟姐妹,此番參議,重在交換,冇有其他深意,大師參議之時,點到即止,不成下重手,以免傷了和藹。”
柳隨緣在空中號令了半晌,見玉清門還冇有派人出場,不由暗自對勁,哈哈大笑道:“看來玉清門下都怕了我鐵劍,冇有人敢了局了。”
金江對他已是極其佩服,聞言便道:“狂潮,這一陣你上,彆給我丟臉,不然我扒了你的皮。”
寒子笑道:“傻人有傻福,這小子鐵定有人暗戀他。”他既然不想明著承認昨晚潛入西峰彆苑之事,當然不好明說。
就在他們說話的當兒,真昧門已經派了第一人了局,寒子一瞧,笑道:“本來他們第一個出場的是柳隨緣這小子。”
寒子凝目望去,見帶頭調侃的乃是循環那小子,內心暗道:“陽奉真君的弟子,彆的本領冇多大,嘴上工夫倒是不錯。”
晨越見他們笑得高興,便也湊了過來,剛好聞聲這句話,便笑道:“不錯,我傳聞西峰彆苑的瓊瑜師妹便對這小子成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