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兩人是陽奉老兒的門徒,怪不得明天叫得那麼賣力。”寒子暗道。
晨越和狂潮兩人腳步一頓,似是也想留下,金江低聲怒喝道:“這是號令!”
“那也一定。”金江壓著嗓子沉喝一聲,身形原地飛掠而起,飛昇當中,雙掌連連劃動,一道道玄黃光芒不竭的從他的雙掌掌心飛竄而出,在升至與陽奉老道同一高度,雙掌驀地揮出,一個玄黃光芒圓球自兩掌之間啵地砸了出去,呼呼聲中,直擊陽奉老道胸腹之間。
木於道人自是不知他在裝瘋賣傻,一愕之間,叫道:“我是木於道人!”
看到金江三人彷彿有撤退之意,心想他們達到之時,對方明天的對陣之策已經說完了,固然前麵聽到一些,但對於此行的目標來講並冇有達到。心念一動,他探手摺了一小段樹枝,真氣運氣,曲指一彈,樹枝便悄無聲氣地朝陽奉老道射去。
此時,木於已經衝了出來,寒子一看到他,便即象發瘋般的大呼道:“賊子,膽敢跑到我玉清門拆台,拿命來!”
赤紅的真氣光圈與金江收回的玄黃光球在空中交界,“霹雷”一聲巨響,刹時兩道光芒四下飛濺,迸射開去。
金江低吼一聲,右手緩慢捏了一個印訣,對著空中一指,瞬時之間,暴風捲起,地上草木枝葉連同小砂石刷啦啦地鋪天蓋地朝陽奉老道捲去。
“雕蟲小技,也敢在本真君麵前顯擺!”陽奉老道一聲陰笑,右掌在空中呼呼扇了一扇,飛卷而來的草木砂石便刷地向兩邊分了開去。而他的身形卻呼地從砂石之間竄了出去。
陽奉老道端的也不簡樸,從寒槍彈出樹枝,到他腳踏雙輪飛到院子上空,也隻不過是數秒之間。而此時,金江三人方纔跳下牆來,將頭套起,回身便奔。
並且因為他們出來之時,早就換了便服,身上不是玉清門男弟子打扮,此時底子就看不出他們的身份。當然地,在這類環境之下,陽奉等人自會想到思疑到是玉清門的人前來刺探動靜。不過,俗話說得好,捉賊捉臟,捉姦在床。隻要他們現在逃得脫,真昧門的人縱使是思疑也是苦無證據。
木於不知就裡,見他撲來,隻覺得他是西峰彆苑的玉清門下男弟子,見到出亂子失了常性,手中石火塵一拂而出,隻使出了五六成力道。
“不自量力!”陽奉老道低喝一聲,單掌圈甩數下,一個赤紅色的真氣光圈刹時構成,擋在了身前。
“那裡來的賊人,敢夜窺!”陽奉老道大喝一聲,腳下雙輪轉動更疾,刷地一聲,便向金江三人追去。而院子裡的其他真昧門下均各自躍起,一邊祭出身上兵器,一邊向院子四個方向飛掠而起,竟然每一個方位都已顧及到,看來這真昧門也非常簡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