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嗬嗬笑道:“我有說你香了嗎?少臭美啦,我說的是酒香!”
秦竹味搖點頭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義,我說的是比方說夢見本身在夢中詩興大發,然後在夢中做出了一首千古絕句來,又或是在夢中本身會製造一樣極其龐大的玩具或是甚麼的,能夠在夢中非常清楚的一步步做了出來。”
“他們覺得我們在底下做甚麼?”寒子笑著打趣道,聽秦思苓說對本身不感冒,他倒是感到挺輕鬆,與她說話天然了很多,便象是好朋友一樣。
一杯青酒入口,烈而不辛,猛卻極醇,酒滑入喉,唇齒留香,那種感受真的是超等的爽,寒子亦不由半閉起眼來享用著那種獨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