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右腳抬起,一腳踏在王廣的左腿腿窩,腳底用力。在龐大力量的擠壓下,王廣的左腿向門口的泥地下陷進了二寸,頓時涓滴都不能轉動。
“我靠!”四狗滿身的毛孔一下子乍了起來。這如果落到陳凡手裡,恐怕比死了還要難受。逃生的慾念支撐著他用超出平時兩倍的速率飛竄,轉眼就消逝在茫茫夜色當中。
就在丁飛碗口大的拳頭離陳凡的前胸另有一寸間隔,陳凡的左手俄然動了。他頎長的手掌閃電普通的擋在丁飛的拳頭前麵,五指如鋼鉤普通把襲來的鐵拳緊舒展住。
“我不敢了!你饒了我吧!”淚水把王廣弄了個大花臉。他痛苦的要求著,像是一個被無數暴兵踐踏過的弱女子一樣有力。
慘叫連連。把王廣的左手五根手指全數折斷後,陳凡又開端依法炮製,把他右手的五根手指也全數折斷。
看敵手像兩座大山一樣壓了過來,陳凡嘴角暴露一絲極度傷害的嘲笑。這兩小我想要欺侮本身的女人,已經給了陳凡不能忍的來由。既然他們非要奉上門來,陳凡也不會捨不得給他們一個畢生難忘的經驗。
“敢想我的女人,找死!”龐大的巴掌仍然在不斷的拍下去。
“啊!”二女一低頭,這才覺出不當,緩慢的跑進屋中。
“一個小傻子罷了,還用得著探聽嗎?”丁飛奸笑著驀地向前跨了一步,已經站在陳凡身前一米處,右拳重重向陳凡左胸打過來:“要怪就怪你小子投錯了胎,招惹了不好惹的人物。下輩子好好做人,該低頭時就低頭,要不然還是悲催的了局!”
王廣把嘴邊的口水吸溜歸去,和丁飛互換了一個眼色。他向中間的四狗說道:“老四,一會兒辦完事,這兩個小娘們我們兄弟想帶走,冇題目吧?”
“當然冇題目。”四狗按捺住本身心頭的慾火,開端先容二女的背景:“這兩個妞,一個是個高中生,家裡很窮總在夜市上擺攤。另一個是超市的收款員,也是個窮孩子。”
“趕上妙手了!”丁飛、王廣二人一陣悔怨,一絲絲的酒意也跟著盜汗趟出體外,變得格外復甦。
腳下安立如山。身材下蹲,右手手肘外側頂住王廣踢來的小腿骨麵,手臂已經把他的腿彎壓住。
“啊~”慘絕人寰的嘶鳴聲充滿六合。被陳凡踩在腳下的那條小腿,已經跟大腿之間構成了九十度的橫向彎折。在那短短的一刹時,彷彿能夠聽到筋骨被扯斷的叭叭輕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