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個好人。”陳凡笑了起來：“如果有極少數的人出來了，算他們運氣不好，也不必過於在乎。”

“有人要見我？”大瘦子合上眼皮，冷靜思考了一陣子：“不見。比來情勢有些古怪，你要謹慎一點。這類來路不明的客人，不要隨便往內裡領。”

“哪有在沐浴中間白日談買賣的？”陳凡神采一冷：“你當我們是凱子嗎？”

陳凡咧嘴一笑，取出一張旅店示企圖，向四個張家護法對比實景點了點。就見阿誰白鬍子老頭不知從那裡取出一個酒盅大小的塔狀物件，捧在手裡唸叨了一陣，然後把小塔往空中一扔。

他細心想了想：“我找人去沐浴中間入口那邊維修電路，扔點電線在地上，還不時弄燃燒花出來。”

“四位辛苦了！”陳凡朝四個老頭拱拱手，然後領著插手行動的職員從旅店的側門登上貨運電梯，來到墨瑟辦公的樓層。

“好。”陳凡點點頭：“我們這個行動小組率先脫手。我們出來一刻鐘以後，你們幾個出來清理職員，不要漏過任何可疑的人。”

推開房門，看到墨瑟一身迷彩，早已站在那邊等待。瘦高的炎飛站在他的身後，還是一副冷僻的模樣。

陳凡、張逸群、老張頭、赤風四人下到一樓。陳凡向赤風叮嚀一聲，然後帶著張逸群和老張頭大搖大擺走進沐浴中間空蕩蕩的大廳。一個乾癟的中年工頭迎了上來，看四人氣度不凡，倉猝把他們請進內裡的豪華套間，熱忱的扣問他們需求甚麼辦事。

“是！”乾癟工頭點頭哈腰的承諾著，飛普通的分開了鬥室間。

陳凡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笑嘻嘻的看著工頭：“我們有點事，想跟你們的老闆談談，不曉得便利不便利？”

“另有一個題目。”陳凡看看墨瑟：“今晚行動時，最好不要有太多外人。但是禁止客人到沐浴中間消耗，又會引發故意人的思疑。”

小塔藍光一閃，彷彿融進了氛圍中，轉眼消逝不見。在幾個修道人的思感中，一層淡淡的光幕懸浮在沐浴中間的上空，把全部四層以下的樓層罩了個嚴嚴實實，包含地下都被一層肉眼看不見的光幕所覆蓋。

沐浴中間門外一片汪洋。一輛抽水車停在水中間，兩個有氣有力的管道工正在路燈的暉映下呼隆呼隆的抽著地上半尺深的積水。沐浴中間門口，幾個內部員工站在台階上看著內裡的慘狀，曉得今晚的熱烈買賣已經泡湯了。

“不敢。”工頭想了想：“那幾位是想談哪方麵的買賣，能不能略微和我流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