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頭站起家來，神采儘是莊嚴的神采：“我剛纔的頭，是替張家統統健在的後輩，伸謝你救護我張家各代先人的恩德。這一拜，你卻完整受得。”

“這是……”張家輩分最高的老祖神采變幻，驚撥出聲：“修補神魂的聖藥‘長生樹’！”

“唉。”一個老祖苦笑一聲：“這回我們欠下的情麵可太大了，不曉得甚麼時候才氣還清。”

“好吧。”張家眾幽靈圍上來，漂泊在陳凡四周。陳凡默唸咒語，心念一動。二十三條殘魂如同飛鳥入林，一閃就消逝在龍蟒帶的獨立空間當中。

“為人辦事，率性而為罷了。”輩分最高老祖看他一眼：“苟活了這麼久，莫非還冇有看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