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停止!我夫君的人頓時就到,你若還不速速去逃命,細心人頭落地!”我恐嚇道,那聲音卻顫栗地將近連不成字句,色厲內荏怕就是如此。
“咳咳咳~”我不住地咳嗽,一顆心彷彿都要咳出胸肺。不知是灰塵、是驚嚇還是口乾舌燥。
冰綃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越來越近,她在身後一起喊著:“蜜斯,蜜斯!”顯是追我而來,雖我看不到她,但能聽到她遠遠的呼喊聲,那沙啞而孱羸的嗓音,倒是聲嘶力竭普通。
他凝睇我半晌,俄然笑了,鼻子裡哼出笑聲。繼而扯斷一截紮捆乾草的麻繩,迅捷地扯住我的手臂背在身後,竟然五花大綁起來。一個動機,我恍忽間有些不解,他莫不是個啞巴?可我清楚記得他曾經喝過一聲“開口!”莫不是我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