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得後背發寒,又甘心這統統不是真的,心存幸運還替隋嬤嬤辯白說:“隻是,隋嬤嬤說,她是因我入府才調回周府內宅的,先時她一向在掃花彆院。”
我低頭不語,仍在尋味紫薇的一番話,任憑五姨太慧巧如何勸說,我隻是低頭不語。她感喟一句,低聲問:“mm那日貓刑期近,那貓兒卻一近了mm的身就一隻一隻接踵暴死,mm可知這此中的蹊蹺?那九爺和美人蜜斯又是如何得了動靜敏捷趕至的?”
我望著五姨太慧巧那一臉凝肅的神情,她又憐又恨地打量紫薇,叮嚀她此事不成再提,以免步了小環的後塵,便打發她下去。
她的話當然有理,隻我忍不下這口怨氣。
慧巧公然是謹慎的,句句話在理。我被她一番話點撥得心悅誠服,幾次點頭。隻是心有不甘,反握住她固執我的手殷切祈求著,“想姐姐也是同mm一樣深受其害的,求姐姐助mm一臂之力。”話至此,已是淚水盈盈,奪眶而出。
相互對坐半晌,我卻滿心的焦炙,那股怨氣垂垂升騰翻攪在心,不得安寧。
“mm,何必如此心急?俗話說,誰笑到最後,那纔是贏家,對嗎?”
她說:“mm你細心想想,老六如何就敢如此有恃無恐的猖獗?那還不是仗著老爺的寵嬖撐腰。她因妒生恨,怕因你而落空了老爺的寵嬖,纔對你和你腹中的孩兒痛下毒手。若說mm落掉的這個孩子,老六如有五分的罪惡,mm的不是……怕也有五分呢。”
慧巧深深抿了抿唇,頗不甘心腸說:“本來我不該去公開查這些事兒的。隻是我前番見mm無端端的落胎,更在玉瓏的壽宴上說出那番令人感徹肺腑揪心的話,姐姐就感覺此事有幾分蹊蹺。更有阿誰菱兒的事兒,府裡大家都知菱兒是個癡傻兒,若說mm初來乍到能信菱兒的話也便罷,如何的連隋嬤嬤這白叟竟然也不曉得菱兒的秘聞呢?我便思疑過隋嬤嬤,誰想這麼一查,也頗是一驚,這隋嬤嬤竟然是金侍郎府的人。mm今後言語還是須得謹慎了。”
慧巧見我麵色慘白,心神不定,眸光中暴露淡淡的驚駭,這才握緊我在榻桌上的手殷殷道:“都怪我,發感覺晚了一步。待到我發明紫薇行事鬼鬼祟祟失魂落魄的,才幾番詰問,套出了她的實話。”
慧巧打量我,見我神情茫然,如有所思,便對外叮嚀一聲:“牡丹,去把紫薇喚來,我有話問她。”
“我的不是?”我驚得睜大眸子,一時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