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陳雲逸,鴻基真正的幕後老闆,更是不為人知,身份隱蔽。
程琳嗤笑一聲,“腦筋簡樸,四肢發財!”
早在一個多月前,也就是她不謹慎弄壞液晶屏那天,身為個人董事兼履行總裁的方剛俄然親身打來外線電話,告訴她去辦公室一趟。她鎮靜萬分,覺得方剛還會像之前那樣照顧她,給她個好差事,冇想到,一開口,竟是要把她調到一個偏僻的三線都會,給本地的地區經理做助理。
葉晚晴淺笑著擺了擺手,道,“郝寧,你不消說了,我都聽到了。”
這下,程琳算是斷唸了,就算她還能留在鴻基,隻怕此後也冇人給她撐腰了。陳雲逸不但是父親的戰友,還是父親一手練習出來的兵,這層乾係比社會上任何乾係都要深厚很多,因此她感覺陳雲逸照顧本身理所當然,現在陳雲逸一走,她也就冇甚麼可依托的人了。
新事情遲遲冇有找到,前些日子,父親卻俄然回家了,並且還帶回一個驚人的動靜,他此次休假,竟然有半年之久!
前次,陳雲逸在跟她先容葉晚晴時,連名字都懶得提起,乃至還當著葉晚晴的麵,驕易地說葉晚晴隻是她父親部下的一個女兵,彷彿決計要拋清本身與葉晚晴的乾係。但是,看著兩人忘情地擁抱在一起,彷彿他們乾係又並非那般簡樸!
看完厚厚一摞子質料和報表,她長長地舒了口氣,起家給本身泡了杯茶。
對於這名新來的財務總監,大師內心都抱著一樣佩服的表情。上午的事情彙報,讓每小我對葉晚晴都有了新的觀點,她並非大要上看起來那般分歧適財務事情,相反,她周到的察看與精準的影象,讓大師印象深切。
這動靜有如好天轟隆!難怪把她調到偏僻的地區事情,敢情是她的背景倒了!
郝寧聽到程琳的話,一時語塞,竟不知該如何作答。
她推開門,走出了辦公室,立即看到走廊裡一片混亂。
程琳斜眼看了一眼女出納,嘲笑道,“郝寧,你不要混合視聽好不好?我甚麼時候說過,我要承擔液晶屏的補償了?你這不是誤導我朋友嗎?我們憑甚麼要賠一個液晶屏?”
花盆內裡栽著的不是甚麼珍稀種類,而是一株晶瑩碧綠的神仙球,鵝黃色的長刺咄咄逼人,繁密交叉,瞭望卻如一片昏黃的黃色霧氣,帶著些許柔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