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晚晴伸手摸了摸被撞的處所,痛得她倒吸一口寒氣,腦袋已經鼓了個大包。她望著陳雲逸暗影班駁的臉,回想經曆的各種,從樓梯上跌下去時必然是他衝上來接住了本身,中彈後也是他及時敷藥止血,他本能夠把她丟到路邊,或者知己發明將她送入病院,但最後,他還是把她帶回了本身的住處經心醫治。
縮骨功練成以後,可隨心所欲收縮筋肉,將骨骼收攏堆疊,身材各部或滿身都可收放自如。
“你先放開我行不?”
她一提氣,五指併攏,猛力一拔,把手從陳雲逸的鐵鉗中抽了出來。就在這時,陳雲逸動了,她麵前一陣眩暈,這男人已經壓在她的腿上,被子甩到了一旁。
葉晚晴動了動肩膀,傷口彷彿被重新包紮過了,不疼。她感喟一聲,悲了個催的,這廝又占了一次她的便宜。
葉晚晴豎耳靜聽,等著他持續說下去,可等了一會兒,陳雲逸像是發明瞭更好的領地,又在她的脖頸裡流連忘返。她的胳膊在號令號令,尼瑪很疼啊。
可惜,他還是晚了一步,猛地,他兩腿之間一陣劇痛。
拉長的調子,像是調侃,更像是挑釁,刹時敲醒了葉晚晴的影象,那晚被他拿槍挾持,他也是這口氣,乖張、邪佞,不成一世。
如許的陳雲逸,讓她感到震驚。
這廝真夠凶險的,他怕本身故伎重施,竟將她的兩條胳膊都壓在他的鐵臂之下。葉晚晴掙了掙,公然撼動不得分毫。
“啥?”葉晚晴懵了,這廝話題轉移太快,較著跟不上節拍啊。
一頭孤冷的狼王,如何俄然有了人味?而他們之間比情侶還要親熱的姿式,早已令她漲紅了臉。
幾近是同一刹時,她的手腕快速被陳雲逸鉗住,鋼筋般安穩,力道卻不大。
暗淡的光芒裡,男人敞亮的黑瞳閃著某種等候,如同一匹餓了幾天的狼俄然看到適口的獵物,提爪躍躍欲試。躺在床上被一條狼覬覦的滋味可不太妙,她一翻身,坐了起來。
“縮骨功?”男人的聲音降落孔殷。
她又驚又惱,“下去!”
炙熱的氣味包裹著她的滿身,孤冷的俊臉近在天涯,一雙黑瞳跳動著欣喜,一瞬不瞬地望著她。
他眼冒火光,一張俊臉比鍋底還黑,森森的殺伐從眼底湧出,這女人――真特麼野!他雙腿一撐,站了起來,扣緊葉晚晴的手腕,一把將她反剪在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