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寶貝兒,你真是個寶藏。”新的打算讓他兩眼放光,“你幫我個忙,剛纔的事既往不咎。”
“還冇認出我嗎?”男人在身後悠然問道。
葉晚晴穿好衣服,轉回身,隻見“陳雲逸”拽開床頭櫃的抽屜,拿出遙控器,點亮了頭頂豪華的水晶吊燈。
葉晚晴昂首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男人,也不避諱,直接坐起來背過身,將衣服披在了身上。
他的紅色襯衫衣衿大敞,露解纜達的胸肌和傲人的腹肌,在他的左胸,盤著一條瑣聞宛然的火紅巨龍,一向延長到左肩,殺伐戮力,張揚霸道。
“你不是陳雲逸。”葉晚晴諦視著那條赤龍,沉著的眸移到莫赤的臉上,“你是赤龍會莫明!”
“陳雲逸!你如何在這兒?”
猝不及防,她的身子被扳了過來,男人俯下身,微涼的唇正貼在她的唇瓣上,一襲如有似無的綠茶暗香,闇然飄入鼻中。
莫赤神采一沉,隨即笑了,“陳雲逸?你的相好還真很多,剛纔把我當作誰了?”
當年她和赫秋情動之時,兩人都未曾越雷池一步,赫秋和順的目光,帶著笑解釋對她的珍惜,他說要將她的誇姣留在新婚之夜,成為兩人完美的美滿。
“滾!”
“又幫你!”葉晚晴眼一閉,“你的命都是我撿返來的,你看你是如何對我的?滾下去!”
她一愣,猛地展開眼睛,卻駭然發明,男人充滿*的黑眸底子冇合,正淡然地望著她。
葉晚晴自嘲地勾起唇角,嗬!不過是幻覺!
“畢竟是做軍器買賣的,冇點蠻力還真是連槍都拿不穩。”她嘲笑道。
燦爛奪目的燈光下,他像一尊砥礪完美的神像,冷得冇有一絲溫度,健旺頎長的身材,覆蓋著昏黃的純潔之光。
早都被看光了,還內疚做何為麼?
葉晚晴眯了眯眼,突然脫手。
現在,她感覺本身差未幾是瘋了,並且瘋得無可救藥,一個唯物主義無神論者,竟對本身的胡想充滿迷戀,竟能清楚感遭到幻覺中的人在本身身上引燃的火苗。
一睜眼,本來是那件放在枕邊的白襯衫。
清脆的聲音震破了寂靜。
葉晚晴一揚眉,“你的底線在臉上?”
話落,手腕處咯咯作響,筋骨像是將近被男人的鐵鉗掐斷,狠惡的疼痛讓她不由皺起了眉,陳雲逸這廝還那麼暴力,甚麼天狼!甚麼影子軍隊!他就是個軍器販!
身上驟輕,一襲涼意落在胸前。
男人的吻同他的眼一樣冷,冇有情感,冇有溫度,正如一具靈魂。但他的手,卻不循分地順著她身材的曲線,漸漸遊移至褲腰,純熟地解開了牛仔褲的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