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誰?”剛下號令的騎手烏青著臉問。
騎手道:“我是青州騎的百夫長,不是甚麼首級。”
青年道:“你既然是甲士,為甚麼不在疆場浴血,跑到這裡亂抓甚麼壯丁?”
虎帳裡不答應騎馬,到了門口,柳軒就被扯了下來,被拽著朝最大的營帳走去,翻開厚重的門簾,見營建裡刀斧手並列兩旁嚴以待陣,嘴裡頭一副嚴肅的中年人端坐在皋比地毯上,矮桌上擺著軍事輿圖,上邊還插著一把匕首。
青年當即把石劍丟給絡腮鬍子,“喂,我之前說過要給你,現在你就給我收好了!”
“你最好跟我歸去,不然休要怪我下達格殺令。”騎手咬著牙狠狠道,眼睛裡儘是殺機。
“好大的膽量!”中年人嚴峻閃過一絲疑色,很少有人在這類環境下神態還能如此自如,道:“你究竟是哪個宗門的弟子?”
“閉嘴!”一絡腮鬍子的馬隊鋼刀壓下來,青年就任由鋼刀架在脖子上,眼睛瞥了眼,道:“哎喲,你這刀都捲刃了啦。”
“這有甚麼好證明的,莫非另有人敢冒充天機門弟子招搖撞騙不成?”柳軒打了個哈欠:“莫非將軍你還認不出天機門弟子的特性?”
“你是?”
絡腮鬍子麵色凝重的打量著石劍,他如何也想不明白這石頭玩意如何會那麼的鋒利,但一起上擺佈打量,如何看都是一柄粗製濫造的石頭。
“我……本將當然認得!”中年人眼神驚奇不定,終究還是躊躇著說道。
騎手奈不何青年,也自知理虧,道:“現在和龍族的戰役已經到了白熱化的狀況,軍隊急需人手,不然整片國土都將讓給外族。”
“甚麼意義?”中年人皺眉。
絡腮鬍子失神的看著本技藝裡的鋼刀,全部刀刃都捲曲了完整的廢了。
“捲刃了也能砍了你的頭!”絡腮鬍子氣得七竅生煙,舉刀就要砍。
“天機門?”中年人當即嗬叱道:“你能夠供應證明?”
現在,他被捆得嚴嚴實實,不過是伶仃騎著一匹馬,他不喜好和渾身臭汗的男人擠在一起,固然他現在蓬頭垢麵的模樣遠比這些騎手要肮臟。
騎手道:“能夠,但你的兵器必須臨時交給我們保管!”
“莫要傲慢!”一人策馬而出,大喝道:“給我拿下這小子,讓他看看我們青州馬隊的短長。”
“你……”騎手麵色青的發紫,不過礙於青年的氣力,也不敢輕舉妄動。
“你……”絡腮鬍子臉紅了,不過乾脆皮膚黑,加上鬍子拉碴的,不細心看還不如何較著。